这徐道长很有脾气,他才不管何自胜是什么人物,他看不上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他也不会管。
“你个死道士,信不信我们武盟拆了你们的破道馆!”
不等徐道长发火,叶寒直接一脚把何自胜的手下踹飞了出去。
“没听到道长让你滚吗?”
何自胜的手下狼狈的跑回去,添油加醋给何自胜汇报道:“何会长,叶寒和那个姓徐的死道士把我从道观里踹出来了,他们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啊!”
何自胜怒道:“来人,把这个道观给我一把火烧了!”
何自胜的手下立即去弄汽油,准备放火烧道观。
而何自胜则是坐上车,他的手下带着他去见了市里的其他大师。
叶寒给何自胜体内灌入的煞气,那是何其浓烈,岂是寻常风水师能够解决的。
此刻道观里,叶寒被徐道长单独请到了一间客房。
叶寒问道:“道长,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能问问你的师傅是何人吗?”
叶寒如实说道:“我师傅已经隐居,他不愿让我透露名讳。”
“你不说就算了,不过刚才你引煞的手法,我倒是见过有人使过相似手法。”
“那人虽然只是个叫花子,但是却有神鬼莫测的神通,当年他也是只用一指,便驱动一山的煞气灌入他的法器之中。”
“我侥幸跟着他学了七天,我便成了三河省数一数二的风水大师。我刚才看你引煞手法,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他。”
“不过可惜,此人心术不正,干的事情让人唾弃···”
叶寒听到这里,忽然问道:“你说的这个叫花子,是不是个子差不多一米六五不到,浓眉大眼,走路八字脚,喜欢吃肉···”
和叶寒约定三月初三二郎庙相见的便是个要饭的,就是不知道徐道长所说的要饭的是不是同一人。
叶寒刚说完要饭的的长相特征,徐道长便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他!神算叫花!”
叶寒和神算叫花见过两面,叶寒也懂蚂蚁相面,人是善是恶,叶寒基本看的很准,他并不觉得这个要饭的是什么歹人。
“他原来叫神算叫花,他确实是个奇人,我和他有过两面之缘,或许还会见第三次。你刚才说他心术不正,这话怎么说?”
徐道长看着叶寒,叹气说道:“看来你也认识他,当年我第一次见他,我也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他没少用风水之术帮扶老百姓。”
“但是直到后来,他盗走一座龙脉的龙气,谁也不知道他盗走的龙气去了哪里,但是结果却是让当地万人流离失所。”
“再到后来,我又见到了他,那时他本该风烛残年,但是他却生龙活虎,完全不像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我才想明白,他盗走的龙气,恐怕已经让他施展了逆天术法,延续了他的阳寿。”
“你说此人是不是心术不正,干的事情让人唾弃!”
叶寒听完,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要饭的着实卑劣。
叶寒忽然想到之前在大榕树村,紫龙真人从榕树下捡到的崔水淼父亲遗留之物。
崔水淼父亲也是曾经的顶级风水师,他留给叶寒的谶语便是不让叶寒去赴三月初三二郎庙之约。
叶寒不禁陷入困惑,他到底要不要去见要饭的。
要饭的曾说,叶寒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等到三月初三那天在二郎庙告诉叶寒。
叶寒想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他不指望要饭的能把所有事情告诉他,但是有几件事情,他还真是迫切想要知道。
叶寒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既然暂时没有思路,叶寒也不再想这件事。
随后叶寒又和徐道长天南地北聊了一段时间,这时道观外响起一阵嘈乱之声,何自胜带着他的人又来了。
就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里,何自胜去见了三位风水大师,两位名医,那三位风水倒是看出问题所在,但是他们都不敢去碰何自胜身上这么浓烈的煞气,至于那两位名医,则是两手一摊,直接束手无策。
此时何自胜被手下搀扶着,走进了道观大殿。
有人大吼道:“叶寒,快滚出来见我们何会长!”
叶寒、龙倾城和徐道长走出客房,再次见到何自胜。
叶寒看着何自胜还要让人搀扶着,就知道他折腾了半天,还是没人能帮解决煞气。
叶寒半笑说道:“何会长这是回来求我了?”
“求你个屁!叶寒,我给你三分钟,你要是不让我恢复视力,我现在就一把火烧了这间道观,你们都给我死在这里!”
叶寒淡淡说道:“何会长,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情况,我留给你的时间只有不到一天,你除了求我救你之外,再无第二条路可走。但凡这里我看到一丁点火星,何会长,你就算再怎么求我,我也不会救你。”
与此同时,何自胜的手下已经浇完汽油,一名手下走到何自胜身边,汇报说道:“何会长,汽油已经全部浇完,要不要点火?”
何自胜还在犹豫,他之前看的三位风水大师都对他身上的什么煞气唯恐避之不及,他们还劝自己要是得罪了什么人就尽快服软。
但是何自胜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