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此的房门。
过了好一会,傅行此套着套着浴袍来开的门,挡住门框,脸很黑:“干嘛?”
“我找姐姐。”傅明灼说。每天晚上,姐姐都跟她一起睡,但每天早上醒来,房间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了,等她睡着,姐姐就找哥哥一起睡觉了。
“找姐姐干嘛?”傅行此依然没好气。
傅明灼说:“有事。”
“什么事?”傅行此不依不饶。
傅明灼抿嘴,不肯说话,一弯腰,想从傅行此胳膊底下钻进房间。
傅行此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揪住:“什么事不能跟我说,你要不跟着她姓得了。”
他忍傅明灼好几天了,嫌她麻烦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吃醋,他辛辛苦苦把这死孩子养到这么大,个中辛苦,十本字典那么厚的书都说不尽,七大姑八大姨说起来都忍不住要流眼泪的那种,宴随才跟她认识几年啊,对她再好,能有他好吗?
她居然只把宴随当亲人,把他当仇人。
“姐姐在睡觉。”而且衣衫不整,当然,后半句话傅行此不会说出来,他拧着眉,“你有事就跟我说,没事就回自己房间去。”
傅明灼梗着脖子撅起了嘴。
傅行此二话不说要关门。
傅明灼见他来真的,急了:“哥哥!”
三天没听到这声“哥哥”了,傅行此睨她一眼,停了关门的动作。
傅明灼说:“我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