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觉得这愚众真的不能待了。
恰好此时安德烈忐忑的问了句，“伊戈尔大您还好吗？”
“还好，就是想辞职。”伊戈尔毫不掩饰的对安德烈说。
得到这个答案的安德烈低下头不敢再问，直到半分钟后听到椅子在地板上滑的轻微响声，这时才敢微微抬头去看坐回原位的伊戈尔。
“那个投票，是什么时候的事？”
勉强平复好心情的伊戈尔种安德烈听来很是虚缥缈的语气问。
安德烈艰难的回忆，“上个星期刚公示结果。”
“什么？”听到公示结果，伊戈尔以为己听错了。
“该投票的结果公示愚众的内部刊物《今日愚》上，因属于娱乐性质，所以未被纳入报刊采购的范围，但愚众的成员可以私下凭身份证明购买。”安德烈口气说完。
伊戈尔如梦似幻，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今日愚》的杂志是富办的。
就像听到的心声般，安德烈的下句话验证了的猜测。
听安德鲁说，“这个报刊是由富大名下的出版社发行，不时附赠各位执行官有关的赠品，在愚众内部销量十分高。”
深深的看了眼安德烈，伊戈尔问出个发灵魂的问题，“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富会放弃它在愚众外部销售吗？”既然这么受欢迎，那富大概率不会局限于愚众内部贩卖。
安德烈被问住，但想了想还是说，“这个杂志在市面上确实没有出现过。”末了还是犹豫的补充，“不过不排除通过非法手段流入市场。”
“是啊，非法手段。”伊戈尔感慨，闭上眼捂住额头，这刻明白了那参加竞选新岩神的岩系神之眼持有者的心情。
“但是您不这么悲观。”面对这样的伊戈尔，安德烈忍不住安慰。
伊戈尔又叹了口气，接让安德烈回去吧，要个静静。
知留下也做不了什么，安德烈好回去，把安静留给伊戈尔。
“哎。”
听门锁关闭的声音，心情颇为复杂的伊戈尔叹了口气，本以为被拿来当原型写成小说就够魔幻，没想到愚众内部居然还要那样的投票。
这让伊戈尔仿佛梦回还在当宫廷侍卫的时期，随处可见那报纸给的各类称赞。
如此想，伊戈尔又发觉这个投票其实是所有的愚众都可以参。
也就是说不有在投票名单。
如此来倒是比上报纸好多了。伊戈尔想到这点忽然感觉舒服很多，既然是选最适合做伴侣的愚众，那想必所有的执行官都在列。
从这个角度来看，整个投票里平，包括作为主办的潘塔罗涅己。
伊戈尔顺这个思路想下去，发现假如不存在内部杂志泄露的情况的话，这个投票其实很有意思，比单纯的选最受欢迎的候补执行官要具有趣味性。
毕竟根据之前调查的资料来看，选最受欢迎的候补执行官的投票，在潘塔罗涅接手前差不多已变成泄愤的东西。
其说选最受欢迎的候补执行官，不如说是愚众的士兵以及基层成员匿名抱怨大会，以及很多候补执行官之间来倾轧宣泄私仇的工具。
因此潘塔罗涅能把变味的投票真的做出娱乐性，而且还能让很多愚众接受，就已能证明是个很有能力的策划。
再加上那异想天开的最适合做伴侣的愚众，可以说是既不得罪任何位执行官，又让很多普通的愚众士兵和基层成员过了把匿名调侃上司的瘾。
并且像是这种活选成第的成员和排名很低的成员，两者之间的心情可能完全样。
伊戈尔第三次发出叹息，佩服潘塔罗涅的能力，但还是想和对方就这件事谈谈。
现在很怀疑，璃月这场买商品赠送评选新岩神投票券的商业模式，已在最适合做伴侣的愚众评选实验过，比如是买杂志赠送投票表之类的。
在至冬赚了笔，验证该方案的可行性后，潘塔罗涅才又把这套模式照搬到璃月。
九席在赚钱方面确实是天才。
伊戈尔想通以后在内心暗赞叹道，平心而论潘塔罗涅的手段确实不算是很光明正法，甚至在璃月已是踩律法的红线，但确实很有能力和魄力。
突然间伊戈尔发现己明明算是‘受害者’，偏偏越想越理解潘塔罗涅这个罪魁祸首。
伊戈尔摇了摇头，不再去想最适合做伴侣的愚众的投票，拿起文件看起来，打算到晚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