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华捂着肚子,身体虚弱的她,已经没有力气然了,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了来临。
“砰,”冯二喜被撞倒了。
陆安华身上没有感觉疼,半睁开眼睛,看见陆安州整个人压在冯二喜的身上。
“我跟你拼了。”陆安州看到陆安华有危险,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整个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整个人扑到冯二喜身上。
冯二喜和陆安州两个人缠斗在一起,陆安华在旁边大喊:“快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冯二喜听着陆安华的声音,心里一慌,担心陆安华的声音把其他人吸引过来,必须快速解决这俩人。
冯二喜发狠,曲起膝盖,对着陆安州的心窝子,顶了几下,陆安州疼的汗都流下来了,两只手还是死死的抓住冯二喜拿刀子的手。
陆安晨害怕,他一松手,这刀子就插在了陆安华身上,看着挨打的陆安州,陆安华心疼的眼泪都下来了,挣扎着从地上爬到冯二喜旁边,使劲拽着他的腿:“救命啊,杀人了。”陆安华拼尽力气大声呼叫,果然听到有脚步声。
冯二喜听着不远地方的凌乱的脚步声,害怕了,放弃跟陆安州的缠斗,看着脚边上拽着他的陆安华,狠狠的踹了几脚,把陆安华踹开,自己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冯二喜害怕被抓住,脚底抹油,跑了。
陆安华感觉自己的肚子下坠,越拉越疼,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底下有些湿,用手一抹,是血。
“姐,姐,你...你没事吧。”
“姐...姐...姐妹...”话还没讲完,陆安华直接晕过去了,急得陆安州爬到陆安华身边,抱起来,才发现陆安华已经流了一地的血:姐,姐,救命啊。”
终于有人来了,几个青年人看到了陆安州和陆安华的样子,帮忙一起送到医院。
周川从外面执行任务回到警局,屁股还没坐热乎,就听到有人找他,是刚刚帮忙送陆安华和陆安州去医院的一个年轻人,陆安州请他帮忙给周川带口信。
周川知道陆安华受伤住院了,连忙赶到医院,在手术室门口看到了浑身是伤,已经包扎好的陆安州。
“小弟”
陆安晨抬头看见周川来了,整个人绷不住了,哭着对周川说:“姐夫,俺对不起你,对不起俺姐,呜呜呜~。”
“小弟,安华咋样,医生怎么说?”周川一脸焦急的看着紧紧关闭的手术室大门。
“姐夫,大夫说俺姐怀孕了,但是腹部受到很严重的撞击,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孩子。”
“啥?安华怀孕了?”周川听着整个人都傻了,没想到他跟安华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又想到陆安州说的后半句话,整个人又不好了。
“怎么会受到撞击,小弟,到底怎么回事儿?”
陆安州把今天遭遇的事儿给周川说了,陵县不大,民风一向淳朴,这个人肯定不是本地人,为什么单单挑上陆安州?还有刚刚安州说,凶手对安华下手的时候,说了一句:谁让你是他的闺女。
多年当警察的经验告诉周川这件事儿不简单,但是现在周川没功夫想这些,手术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床上躺着面无血色,睡着的陆安华。
“你们谁是家属?”一个矮胖的医生喊道。
“我是她丈夫。”
“孩子暂时还没流产,但是保不保得住,还要在医院观察几天看看,这几天患者别下床,在床上躺着。”
“行,医生我知道了。”周川一直陪着陆安华到了病房,本来陆安华住的是八人房,但是周川觉得太吵了,害怕影响陆安华休息,直接托人托关系,把陆安华安排到单间了。
周川抬起右手,轻轻抚摸着陆安华的脸,又摸了摸陆安华的小腹,这里有他跟安华的孩子,周川心里激动,对要杀陆安州和陆安华的冯二喜又增加了一层恨意。
周川在陆安州那里确认了冯二喜的长相,就发动陵县的黑白两道,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揪出来。
陵县傍晚
冯二喜偷偷从茅房探个头出来,天已经半黑儿了,四周没有人,冯二喜已经一天多没吃饭了,肚子咕噜咕噜的叫。
冯二喜蹑手蹑脚的走出来,浑身上下一股子的臭味儿,熏的冯二喜脑子犯晕。
“终于出来了,老子还以为你在茅房里准备过年呢!”
冯二喜听到声音抬头,看着一身警服的周川,瞳孔放大,整个小腿子的都发抖了,娘啊!早知道还是被抓的下场,他在茅房熏了大半天,图啥?呜呜~
上午的时候大葫芦就去给周川报信儿了,跟着大葫芦到茅房,俏俏爬到墙头,真是这小子!
周川想着冯二喜既然这么喜欢茅房,就让他多待会儿,不急。
大葫芦跟着周川,确定了人,装~逼潇洒转身,走了,留个周川一个牛逼的背景,周川在后面打量大葫芦的背影,嫂子手下的人,还真不简单啊!
一拐弯,大葫芦直接腿软,跪下了,妈的,这警察一直盯着俺干啥,吓死老子了,缓了一会儿,大葫芦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去找郑强复命。
这两天,周川全县撒大网找冯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