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你准备怎么办?”大葫芦和郑爽已经是合法夫妻了,谁也改变不了。
“满姨,”郑强给了王满满一个苦逼的脸,然后抱着头蹲下,他脑仁疼。
让妹子跟大葫芦分开,好好的妹子成了二婚,以后找人不好找啊,不是每个人都和陆安华一样幸运,能找到一个那么爱她,不介意她结过婚的男人。
让妹子跟大葫芦在一起,郑强脑子一有这个念头,脑瓜子嗡嗡的疼,恨不能一脚踹死大葫芦。
所以他现在也很纠结,不知道咋办好。
“哥,别再拽头发了,再拽脑袋就秃了,”郑爽蹲下身子,拉住郑强扯头发的手。郑强没好气儿的瞪了一眼郑爽。
王满满见郑强没有说,也明白他的纠结,只是再纠结,该办的事儿也得办,王满满看着大葫芦,也是个不错的孩子:“孙良,你和郑爽,后面的事儿咋办?”
“啊?”大葫芦没想到王满满点他的名字,好久没人叫他大名,他都快忘了自己真名叫啥了,葫芦一时间没没反应过来王满满的意思:“满姨,你说啥咋办?”
“啪”王满满拍了一下桌子,蹭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大葫芦:“孙良,咋地,你想不明不白的跟郑爽在一起,领个证就完了?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进你们家门,”王满满也火了,现在可不讲究裸婚,郑爽就这么进了孙家的门,人家会以为郑爽有啥见不得光的事儿,周围邻居的唾沫星子,都能淹了郑爽。
“孙良,你个孙子,你敢不娶我妹妹,今儿个,别想走出我们老郑家,”郑强从地上直接窜了起来,两只手死死的掐住大葫芦的脖子,大葫芦的脸顿时,憋的的通红,喘不上气:“媳妇儿,救我。”大葫芦沙哑的声音,腿脚挣扎着向郑爽求救。
郑爽死命的拉扯着郑强:“哥,松手,再不松手他就死了,哥冷静。”
失去理智的郑强,用了浑身的力气,郑爽推了好几次都没推动,眼看着大葫芦已经翻白眼了,王满满上前掰开了郑强的手。
“咳,咳,咳,”获得自由的大葫芦拼命呼吸着,哥们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想:活着真好,能呼吸真好。
“哥,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要是不能,我就带着大葫芦走了。”郑爽气喘吁吁的挡在大葫芦面前看着对面的郑强,她也累了,今儿个这都几回了,现在的郑强就跟个炮仗似的,属于一点就着,不点再燃。
“他都不准备娶你,你还护着她。”郑强看着自己妹妹一脸不争气的样子。
“谁说他不娶我了?”郑爽拉过大葫芦,大葫芦现在面对郑强已经有阴影了,谁有他惨,有个分分钟要命的大舅哥,直到很多年后,只要郑强的胳膊搭在大葫芦肩膀上,大葫芦小腿肚子不听使唤的哆嗦,也找人治过,专家给的建议,好不了,心里阴影太大,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大葫芦,你跟满姨和我哥说。”
“满姨,大舅哥,俺早就想娶郑爽了,咋可能委屈郑爽呢!”大葫芦哆哆嗦嗦的说着,害怕郑强再扑上来,说完赶紧躲到郑爽身后。
“大葫芦,你准备给郑爽多少聘礼,酒席咋办,你爹娘同意你们的婚事儿吗?”王满满一连串的问题砸向大葫芦。
“满姨,您刚刚说的咋办,是说聘礼,酒席的事儿?”大葫芦撅着嘴问王满满。
“不然嘞,,你们都领证了,这些事儿必须办,”王满满横了一眼大葫芦:“不要以为郑强家没有大人,就欺负他们兄妹,他们有我,你敢亏待郑爽,试试,”说着王满满直接掰掉一张凳子的腿,当着大葫芦面,把凳子腿给捏成沫儿了。
“满姨,”郑爽被王满满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一头扎进王满满的怀里:“满姨,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感受到了母爱。
郑强一脸感动的看着王满满,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就是遇到了王满满,给了他钱救回了妹妹,自从跟着王满满干,他再也没让妹妹饿过肚子,自己还考上了大学,这是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
大葫芦像个外人一样看着面前仨人不似亲人,胜似亲人的温馨场景,如果忽略掉王满满的凶残,捏成沫儿的木头屑,还在空中飘着。
“满姨,我爹娘特别喜欢郑爽,刚刚郑爽去我家,说要跟我领证,我爹娘高兴坏了,知道大舅哥明天要走,酒席今天就办,”大葫芦说着偷瞄了一眼郑强,看他没说话,继续说道:“家里已经请人办酒席了,桌子椅子都摆上了,因为婚礼办得急,俺爹娘跑着请亲戚去了。”也幸好大葫芦家是土生土长的陵县人,亲戚都在陵县,陵县不大,亲戚好请。
“聘礼,你爹娘咋说?”王满满问道。
“聘礼钱,大舅哥说多少,就是多少,反正我的钱都在郑爽那。”大葫芦是真的很喜欢郑爽,奔着结婚过日子去了,从和郑爽确认了关系,他挣得所有钱都交给了郑爽。
他们孙家有一个祖传的规矩,结婚后,钱必须交给媳妇,孙良从小在她娘耳读目染的熏陶下,从来没见过他爹兜里装过半分钱,所以再和郑爽交往的第二天,很自觉的,把他这些年挣得所有钱,装在一个盒子,交给了郑爽。
当郑爽打开盒子,看见里面一摞一摞的钞票,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