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难受?”
操,商迟那个家伙也太变态了,哪有让人一天到晚戴着这玩意儿的,还不得玩坏了。
阮夭委屈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细声细气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哀求地看他:“你别动了。”
赵凛凌厉五官掩在昏暗的光线里,衬着暧昧旖旎的微笑,无端让阮夭觉得身后发毛。
完蛋了主角攻不会是要趁着这个机会铲除情敌吧?
“如果我非要动呢?”赵凛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嘶哑了,温热大手握住了小猫毛绒绒的尾巴根。
却意外地没有接触到想象中的湿黏的液体。
鲜活的带着温度的柔软尾巴,也不像是所谓的玩具。
赵凛动作微微一顿,阮夭已经受不了了,光洁额头上沁出汗珠,沾湿了银白色的发丝。
小猫的尾巴根受不了一点刺激,光是握在上面身体就软的连坐都坐不住,只能可怜的要死被男人用手兜住滑倒的上半身。
少年身上浅淡的香气经过谷欠望的催熟而愈加浓郁,银白眼睫上凝着颤颤的泪珠。
男人好像安抚似的揉捏着小猫的尾巴,看着少年雪色脸颊上泛出靡艳的绯红。一朵被露水沾湿的花,颤颤巍巍地被男人笼在了手心里。
“嘘,别出声。”男人略带一丝笑意的声音如恶魔一般在阮夭耳边响起,“你也不想让其他观众发现吧?”
“要做个好孩子,不能打扰其他人看电影哦。”
本来含在嗓子眼里的呜咽声硬是被阮夭强行压回了喉咙里,最后只剩下一点实在忍受不住的从咬紧的齿缝里溢出的抽泣。小小声的被影厅里巨大的音效湮没。
恰巧荧幕上的主人公这时候暂时从鬼宅里逃脱,在破旧的旅店里遇到了自己久违的旧情人。
限制级的深夜电影总是少不了香艳刺激的情节,巨大屏幕上主角们亲密地缠吻在一起,阮夭耳边都是啧啧的水声。
和让人心跳加速的,□□拍打的声音。
阮夭听不下去了。
男人的手继续在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描画,点燃出一簇一簇的火苗。
阮夭自从穿成小猫之后,对谷欠望的渴求总是超出以往的强烈,只是简单地被人类在身上摸一摸,就头脑昏昏沉沉地恨不得男人再用力一点。
兜帽从脑袋上滑落,露出被汗水沾湿的三角猫耳朵,绒绒的惹人欺负。
“夭夭,你是小猫吗?”他拨弄了一下可爱的猫耳朵。
阮夭心里惊了一下,非常讨厌这个动手动脚人面兽心的坏胚子,低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他恶狠狠地咬紧了牙关,尖锐犬齿陷在肉里,男人却不动声色地让他随便出气。
一直到嘴里尝到了一丝咸腥的铁锈味,他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
“咬够了?”
“好利的牙齿。”
他左手还陷在阮夭的衣服里,动作越来越过分。
阮夭全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湿淋淋的。
他本是一尊秀骨清像的白玉神女,却硬生生被信徒用脏污的手段拉下了神坛,自此沉入弱水。
阮夭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突然弹跳起来,却硬生生地被男人按了回去。
“会被发现的,夭夭。”赵凛的声音在黑暗中像是蛇一样。
“你自己明明也很高兴啊。”他好像发现了什么,轻轻笑了一声,语气好恶劣,“都高兴得哭出来了,好可爱。”
阮夭的腿根不像看起来那般细瘦,反而生着一层丰腴软嫩的腿肉,轻轻一掐就红痕显眼。
阮夭终于忍不住哭出来,颤抖着合紧双腿:“王八蛋。”
连骂人都是软糯的,不能让坏人住手,反而白白招惹来更过分的欺负。
阮夭现在吐息都是湿热的,眼睑都烧出了灼艳的红,柔弱无骨地靠在赵凛的怀里,手指上都浸着滑腻的湿汗攀不住男人的手臂,不断地从手臂上滑下来。
最后只能完全依靠赵凛的力量还能勉强歪歪扭扭地在座椅上坐着。
赵凛生着木仓茧的手指在这个时候发挥了极大的作用,阮夭本来每一寸皮肤都嫩的不行,被手指轻轻擦过的时候湿滑黏液几乎控制不住地淌出来。
阮夭努力地想靠电影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偏偏电影里放到了主角在旅馆的浴室里遇到了阴魂不散的女鬼。
眼看着被水汽覆盖的浴室瓷砖墙上溢出浓稠猩红的血液,被水汽覆盖的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一张苍白的鬼脸,空洞的眼眶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和观众面对面。
影院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
阮夭带着哭腔的微弱叫声就这么被淹没。
赵凛把那只折磨了阮夭大半个电影的手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黏着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液体。
阮夭彻底没了力气,像是终于被彻底揉化了的雪。
连骨头缝里都透出惑人的气息。
赵凛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尖将手指上沾着的脏东西舔的干干净净。
“变态。”阮夭湿红着眼睛骂他。
电影散场的时候,阮夭也是被他扶着走出来的。
赵凛贴心地替他戴好了兜帽,宽厚手掌牢牢地抵住了少年的细腰。
“我送你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