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像一条岸上濒死的鱼一样,只能嘴唇不断开合,吐出血沫。
祝老大拼命伸手去堵住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可不过几息之间,祝老二连句遗言都没留下就断了气。
“二弟!”祝老大崩溃地嘶吼,可也无济于事,片刻后,他猛然回过神来,站起身朝河水中看去——
刚下了几日的雨,河水上涨,河流湍急,哪里还能看见什么女人的身影。
“贱人!”祝老大暴躁怒吼,狠狠捶了一把地,一双眼睛恨透了、怨毒了,恨不得将人吃了、撕碎了!
远处茂密的芦苇丛中,刚刚浮出水面的苏幼月听到丛林中的回声,流着血的手撩了一把头发,苍白的面颊往方才的方向望去,唇却勾了一下,犹如鬼魅。
到底是谁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