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溢了出来,连带着一颗药也流了出来。
“草……”
青年骂了一句脏话,将水壶砸在了地上,惊得旁边的白狼抬起了头,然后就见青年气得骂骂咧咧,又把水壶捡了回来,重新给地上的人喂药。
白狼像是不能理解他的行径,起身又走到两人身边,盯着地上的人看,想看出这人和它吃的其他人有何不同,能让他另眼相待。
拓跋枭费了半天的劲,看着苏幼月的喉咙滚动了两下,才终于气不打一处来地松了口气。
一回头,就见啸月正盯着自己,他瞬间又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才会在这伺候谢渊的女人。
真是该死。
想将苏幼月扔出去的心瞬间又达到了顶峰,可拓跋枭这次连手都没伸,只是负气走到了另一边去。
为了杀谢渊之前能好好折磨他,他得忍。
拓跋枭想到以后能羞辱谢渊的画面,心情终于舒畅了些。
直到半夜,他睡到半梦半醒时,忽然听到女人的哭声,猛地一个激灵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