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可也是学了些东西的,母亲对这些救急之术尤为上心,对她更是倾囊相授,所以她也有把握能让拓跋枭醒过来。
她几个穴位依次看下去,见拓跋枭虽然未醒,呼吸却稳定了些,于是继续有条不紊地重复着方才的步骤。
白狼就在一旁静静盯着她,眼神却缓和了许多。
就在苏幼月要重复
那只手简直跟大牢里用来夹犯人手指的拶子一般坚硬,大有将她的手折断的趋势,苏幼月瞬间痛呼一声。
拓跋枭睁开眼,看见她痛苦的神色,才下意识松了松手。
只是手心中的手感却极佳,像是握着一块乳酪,他也没有立刻将手收回。
就见苏幼月瞪了他一眼,似乎要抱怨什么,可又想起了他先前的种种恶行,于是赶紧把话咽了回去。
“你醒了。”她又恢复了之前几日的乖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