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就有股压迫感。
警察和失主都懵了。
这,这就是个失窃的小案子,有必要整这么大吗?
失主脸有些发绿,腿发软要不是坐在椅子上都要直接跪了。他认出来其中一个替他们公司打过官司,当时老板托关系才求来的,现在这样厉害的人只是当个跟班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老天。
看了看正在吃鱿鱼丝的猫猫,你这么可(niu)爱(bi)早说啊,能使唤动一阵个团队出动,这大概也是失主这一生最大的牌面了。
虽然是被针对的。
“陛下,哦不少爷,您放心,不论什么案子我都能赢。”
打头的律师一脸的正气凛然,然而头顶上夹着五颜六色的彩虹假发片就很晃眼。跟在身后的律师也各个都是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样,但头顶也带着单色的假发片落在不知情的眼里还以为是什么男团。
打头的律师是只鹦鹉精。
律师出庭有着装要求七彩头发太不庄重不被允许,为了能快乐的怼人忍痛把自己彩虹的尾羽染成了黑色,但假发片是他最后的倔强。
说起来他的经历也很传奇。
最开始是某家娱乐公司的签约练习生,后来发现被坑就怒考了律师证把自家的经纪公司送上法庭成功在律政界出道。后来觉得用一条条的法律把人怼的哑口无言更加的快乐无边,就愉快的改行开了家事务所自己当老板。
“我去抓小偷,你跟他解释喵。”
京有匪嘴里叼着鱿鱼丝,吧唧几口快速吃掉,舔了舔手指站起身就朝外面走去,警察和失主都不敢开口阻止。
等陛下提留着一只看着就贼眉鼠眼的人回来时,派出所的气氛有些诡异。两个被拷在暖气片上的人一脸生无可恋的土灰色,鹦鹉精神采飞扬的叭叭叭的进行教育,后面的彩虹军团拿本子在记录。
警察和失主一脸的恍惚。
小学生一样的乖巧坐在位置上不敢动,看到京有匪回来,简直都要感动的热泪盈眶了。从来没见过这么能说的,叭叭叭的都不带喝一口水润喉的。
简直太恐怖了。
那两个被针对的惯犯都有心理阴影了,估计出去后会改邪归正,打死再也不敢犯了。
“解释清楚了喵?”京有匪晃了晃手里提着的人,“小偷抓回来了喵,问他喵。”
“放着我来!”鹦鹉精眼睛顿时亮了,放过两个可怜的惯犯。被两个同行用同情的眼神盯着,脚面离地10cm的小偷瑟瑟发抖。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专业人士负责解决后续琐事,失主道了歉就转移了怒火。同时也知道手表大概率是假的,化伤心为愤怒。
这些都跟陛下无关。
吃完了小零食就离开继续巡视领地了。
路过一条窄巷,迎面有个头发花白的婆婆略有些吃力的拖着一块纸板慢慢的走,上面放着一些零碎的纸箱和瓶子之类。她已经没有力气提着,托着会省点力。虽然有些挡道,但路边的行人也主动避让。
尊重或者怜惜同情一位挣扎求生的老人。
她穿着一件已经洗的发白的单衣,冷风吹过身体瑟缩的颤抖。紧了紧肩头的绳子继续走,虽然脸被生活摧残满是沟壑,但眼睛却不见凄苦之色。对周围同情的目光也没有觉得难堪,平和的朝着前方行走。
巷子里有辆三轮车进入,纸箱子很大小半的道路有些过不去。司机正犹豫的要不要退出去,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抄起最下面的木板把所有的东西举高起来,路空出去司机赶忙过去。擦肩的时候忍不住看了眼青年,第一眼被那清冷的气质吸引,近看果然心善人也美。
婆婆动了下手。
她本来的意思是麻烦了,可以放下了。
却被京有匪误认为是让他低下头,佝偻着身体有些矮小,一米九的身高需要半弯腰才能和对方保持对视。
浑浊的眼睛眯起来才能看清人的长相,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碰触,意识到什么又想往回撤。
京有匪把脸往前凑了下,贴在粗粝的掌心内蹭了蹭。
“喵。”
婆婆露出个微笑,“真是美丽的湛蓝啊。”
“谢谢。”
作者有话说:
人倒霉喝水都塞牙,想着磕cp能吃点糖能愉悦心情,新文因为某些原因不能v,心情又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