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又开始摇头,说完却觉得不对,怎么不是潘木?
“不……”
不知道她要否认什么,凉溪只见她说着说着又哭起来,双腿发抖着紧紧蜷起。
“筱筱,你出去了之后他都好好的。后面进来了一个穿校服的学生,他拿走了我爸爸的坠子。我问他是谁,为什么要抢东西。我想拦住他,把爸爸的坠子拿回来。他就在……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然后……”
然后潘木就被拍成个动物了。
……
终于从柳晴的口中知道了她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凉溪脑中突然闪现出方娜的脸。
医院楼梯上的混乱已经结束,南彬被送进了手术室,几个目击者报了警之后不知所措,一群去瞧过热闹的护士口中兴奋地议论着。警察都来了,她们的八卦之火还没有熄灭。
南彬某些地方是没法治了。凉溪豁出去不给机会的一刀,让大夫也难免咋舌。此人生命力顽强,在手术室里就嚷嚷着要让凉溪去坐牢,罪名便是故意伤害。
警察很快在柳父的病房里找到了凉溪,却不能如南彬的愿,他们对凉溪板着脸的时间并不多。
潘木已经穿好了衣服,趴倒睡着。柳晴只是眼眶红红的,看不出什么异样。警察没管病房里其余的人,请凉溪出去了。
南彬处理完了伤口,从手术室被推出来。他面色惨白,在走廊里便开始与凉溪对峙。
“我路走的好好的,这女的就和疯了一样……他们都是我的人证!”
凉溪扫一眼那几个眼神呆滞,南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目击者,懒得听他们作证了。
早知道人家可以掌控别人的嘴巴,她还费那劲演什么戏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