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片,书房里,风停了之后,也是一片死寂。
凉溪心惊胆战地慢慢挪开手,先看见桌子上的书啊本子啊,纸笔什么的,乱飞了一地。桌子被扫干净了,只有一张好像是被烧的,总之到处都是窟窿,焦黑焦黑的纸。
扫了一眼桌子,她才转过自己的手心看。至少一厘米深的伤口,从虎口一直划到手腕,好像是要把她的大拇指整个取下来一般。
这是那张纸,是那张普通的习题纸,一块钱买40页还是50页厚的本子上面的纸,割出来的。
鲜血嗒嗒嗒滴到地上,凉溪干干地咽了一口唾沫,站起身来,腿有点发软。
“呜呜~”
谁在哭?还是风声?这没有开窗子也没有开门的书房里的风声!
凉溪瞬间瞪大了眼,天花板上的精美吊灯闪了几下,罢工。
书房里顿时漆黑一片,凉溪感觉每一个毛孔里要钻出绒毛来,那是一种最为恐怖的酥酥麻麻。差点左脚踩到右脚的,凉溪奔出了书房,瞪着客厅里亮得刺眼的灯,仍然觉得后背发凉。
死死关住了书房的门,凉溪手软脚软的,连伤口一时间都顾不得了。
刚刚是什么?
处理了手上的伤口,凉溪不停地喝水,仍然觉得嗓子很干。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绵软软的被子包裹着,她还是没关灯。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么胆小的家伙!
刚刚是谁在哭?是鬼吗?她画的那张符把鬼叫来了?
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凉溪一晚上没睡。第二天白天,特意等到了中午,凉溪才打开书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