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了酒,身上又有很浓厚的酒气。怕惹了他不喜不敢靠的太近:“殿下是不可能在这儿的。”
“孤要是不来,还瞧不见你今日这样。”太子殿下冷笑着看她。
“醉的跟个小狗一样。”
“殿下骂人。”南殊一脸的委屈,嘀嘀咕咕的明显不服气。
太子殿下懒得惯她,问她:“你刚说什么。”他一直在屋子里坐着,听见她边说边进来的。
“你刚刚说珍贵嫔?”他今日去的是宫里,看样子并不知道珍贵嫔出来了。
南殊听见他问:“珍贵嫔怎么你了?”
珍贵嫔如今没将她如何,但是日后就不一定了。
南殊心里一震,随后带着哭腔:“殿下只知道珍贵嫔。”
她存心糊弄过去,歪歪倒倒的走上前,冲向他怀中:“殿下那么想她,去她宫里就是了。”
“来嫔妾宫中做什么?”话虽如此,但她双手却死死的抱着他的腰,一点都不松开。
梅子酿后劲大,初尝味甜,后味十足。
靠近后酒气熏人去,太子殿下眉心狠狠的皱起
他也是刚从宴席上下来的。
浑身的酒气比南殊还多,烈酒熏人的厉害,只不过他酒量高,虽有些微熏但也不至于像她一样醉的没了理智。
“谁给你喝那么多的?”他厉声开口,屋内的奴才跪了一地。
南殊怕牵连竹枝,连忙道:“嫔妾,像喝。”
两人身上的酒味掺在一起,熏得人头疼。
太子殿下无奈的揉了揉眉,放下掌心搂住她的腰:“你又不会喝,逞什么能。”
”嫔妾难,难受。”南殊坐在殿下的膝上,娇滴滴的将头靠在太子殿下胸前。
“难受活该。”
奴才们没走,太子殿下一手抱着她,一边伸手示意奴才缴了帕子来。
帕子上还冒着温热气,太子殿下并不温柔的掀开,将湿帕子搭在她身上脸上。
胡乱的抹了两把,南殊脸上的妆都被他擦的一干二净。
“脑子现在清醒些没?”太子殿下低着头问她。
他酒量高,难得喝醉,只是每次喝的醉醺醺的时候洗个冷水脸也就舒缓的过来。
可如今是冬日,冷水一洗人也要冻僵了。殊良媛人生的娇,脸皮又嫩。
自然是舍不得拿冷水来对她。
帕子从脸上落下来,南殊不用猜都知道白日精心化的妆此时一塌糊涂。
幸好她素来不浓妆,这幅模样应当不会难看。
她仰起来,醉酒后的眼睫毛微微湿润着。南殊眼睛泛着红,软绵绵的朝他撒娇:“嫔,嫔妾还难受。”
“该!”太子殿下狠狠道。
他也没法子,谁让她喝那么多酒。他如今也不舒服,也没了什么耐心。
耐性子哄她两句:“喝醉了酒就是这样,孤也没法子。”
他敷衍道:“睡一觉明日就好了。”
“嫔妾不依。”
她脑子说不清醒的,可到底是醉了,说话做事要比往日里大胆许多。
南殊拉着殿下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因为害怕心口扑通扑通的跳着:“这儿难受,殿下听听。”
掌心落下,四周气息就是一顿。刘进忠等人立即垂下头,恨不得将头埋到桌子底下去。
太子殿下也醉了,那双眼尾犯着红色。低头看了南殊一眼,然后挥手让屋子人出去。
屋内空了下来,跳动的烛火隐隐绰绰。
太子殿下这才将目光重新看向南殊,目光落在自己掌心上。
她眯着眼睛坐在他怀里,眼睛委屈的永远像是含着泪,玉白的小脸被他擦的干干净净的。
唯独眼尾是一袭绯色。
此时她抓着他的手,按照自己的胸口上。做出这大胆的姿势,可唯独面上却还是一片单纯:
“殿下你听。”
她焦躁不安急了,眼中的水露像是要落下来。像是被困住小兽,四处乱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嫔妾难受。”
“难受?”太子殿下闭了闭眼,嗓音变得沙哑了几分。
他掌心之下,南殊的心口跳动的飞快,他的手掌落在上面,只察觉到一片绵软
随后就是那让让人忽略不了,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为何难受?”
他又问了一句,手掌却是没落在来。另外一只搂住她腰肢的手,指腹也在细细的摩挲着。
南殊整个人本就被他禁锢在怀中,他宽大的身形显得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
这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姿势,可她偏偏像是什么都不懂,乖巧听话的越发朝他靠近:“心里……”
她乖的要命,问什么回什么:“见,见到殿下就难受。
“孤又没欺负你。”太子殿下皱眉,指腹落在她的纽扣上:“怎么叫见到孤就难受?”
“嫔,嫔妾……”南殊摇头:“嫔妾不能说。”
她轻轻的打了个酒嗝,说完之后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太子殿下的手已经顺着领口进去了,再这样下去一准要出事。
长靴底下,南殊的脚趾蜷在一起。心口跳动的越发厉害,丝丝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