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看了眼小小棘。
小小棘赶紧摆手,替自己洗刷怀疑:“我没有,也不是我,刚刚爸爸和我在一起呢。”
“乖,没说你。”
江棘揉了揉儿子的脑袋,想了想道,“刚才我好像听见门口有声音,估计是谁给的吧。”
傅盈伸手托着女儿的腋下把她举高高:“谁给的啊?嗯?告诉妈妈的话妈妈下午允许你多吃一个草莓。”
小小盈立刻不挣扎了:“是哥哥!”
“嗯?”
傅盈和江棘双双把目光投向小小棘。
小小棘可冤:“不是我!”
傅盈跟江棘对视一眼,又问女儿:“哪个哥哥?”
小小盈揣揣手,想了好久才说:“高高的,有好多好多莓莓,好多好多,红红的,好好吃!”
江棘道:“估计是住在这儿的人的孩子,看见她就给了她一个,草莓而已,没事,你先去洗漱,以后看紧点就好。”
傅盈看看眼前这个不停舔嘴唇的女儿,也有点儿犯难。
她才两岁半,也能听得懂话了,他们两个也给她说过很多次不可以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但甜的东西对她诱惑实在太大,小小盈又是个小倔脾气,经常一副“我错了我下次还敢”的样子。
简单来说就是这孩子有自己的主意。
家里的东西没少被她霍霍,尤其爱拿傅盈的化妆品在墙上画。
傅盈给她开了个小画室,买了好几套水彩、画笔,随便她怎么画,可她就爱拿她的唇膏画,傅盈说过她,但她下次继续这样。
尤其有一回江棘看见了,还挺乐呵夸她画的好。
她在奶声奶气地问一句:“可以用妈妈的唇膏吗?”
女儿奴江棘一点头:“用吧,爸爸再给她买就好。”
这么一来彻底坏菜,傅盈一说她她就理直气壮地回一句“爸爸买”,打坏了家里的花瓶或者盘子也都不道歉,每次都背着手,回一句“爸爸买”,妥妥地往熊孩子发展的节奏。
傅盈觉得这一定是江棘遗传给她的。
江棘却觉得是她遗传的大小姐脾气。
两个人说得都有理,最后只好先把这个问题先放放,等她大点儿再说,毕竟小小盈才两岁半,长大一点说不定就好了呢,总不能要求孩子两岁半就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吧。
“以后不可以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听到了吗?”傅盈还是又说了遍。
“听到了。”小小盈眨巴眨巴眼,可乖地点头。
傅盈又问:“那同意吗?”
小小盈垂下眼眸拍拍傅盈的手,看样子想下来,她嘴里“嗯嗯”两声,回答得无比敷衍。
傅盈:“不许嗯,要说‘同意’。”
傅盈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结了婚生了孩子后包容度才得到了质一样的飞跃,但她也不是无限度宠孩子的母亲,讲道理讲不通可以多讲几次,但态度差可不行。
谁还不是小公举了啊?
偏偏小小盈也是个硬茬子,她两条小眉毛一簇,嘴巴一瘪,脸上写着仨字——“我就不”。
这个场景太常见了,江棘和小小棘都自发地出手了。
江棘伸手把小小盈抱走,小小棘则走过去把妈妈一抱,冲板着脸的傅盈笑。
他一笑,傅盈就板不住脸了,低头在儿子额头亲了两下。
“妈妈不生气了好吗?”
傅盈心一下软了:“好,不生气了,妈妈带你们出去采草莓,但是不给妹妹吃。”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小丫头就嚎了起来。
傅盈噗嗤一笑,转头看江棘手忙脚乱地哄孩子,她还故意冲女儿吐了吐舌头,晃了晃脑袋。
小小盈顿时闹得更凶了。
江棘哭笑不得:“盈盈!”
“略略略。”
傅盈听到了,但不改,她又吐了吐舌头,不等江棘说话就扭头往浴室走。
江棘又气又好笑,只好招呼儿子:“来哄哄你妹妹。”
“爸爸,给妹妹个糖吧?”
小小盈耳朵一动,哭闹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要的。”
“给妹妹糖,她就不哭了。”
小小盈抹了抹脸上不存在的泪水,看着爸爸认真点了点头:“是呢。”
见女儿平静下来,江棘松了口气。
“待会多吃一个草莓好吗?”
“两个!”
小小盈竖起两只手指,机智地讨价还价。
江棘点头:“好,多吃两个,所以你不可以哭了好吗?”
小小盈笑得眼睛弯弯:“好!”
哄完女儿,一家人出发去果园。
他们去的这家果园里面不止草莓,还有种了桃子、葡萄、西瓜等等的水果,走到附近就闻到了果实成熟的甜香,混杂着清爽的青草香气,好闻得很。
“那是葡萄。”江棘指着一串串深紫饱满的果实道。
“葡萄!”小小盈的声音非常响亮。
跟吃有关的东西她总是学得很快。
“那是桃子。”
“桃子!”
她咬字清晰,两只小手搓啊搓的,已经迫不及待了。
一望无际的果园里,有和他们一样的游客,也有戴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