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不是没学习过?人云亦云,说什么的都有,傻柱这件事上,是咱们贾家人做的不对。”
秦淮茹的脸上。
泛起了一副懊恼的表情。
语气也变成了那种怨我秦淮茹的自责。
“这件事是我不对,傻柱半身不遂的瘫痪了,屎尿都要在床上解决,我身为你们的妈,又是傻柱的媳妇,我嫌弃傻柱,你们都是我秦淮茹的孩子,见我嫌弃傻柱,一个个的有样学样起来,咱们稍微对傻柱好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千错万错都是我秦淮茹的错,权当是为了弥补吧。”
目光在三个孩子身上挨个扫过。
刚才的一瞬间。
秦淮茹泛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就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一开始还琢磨其中的内涵,现在明白了这一切。
她是怕了。
有些事情,一旦开头,就是无法阻止的地步。
棒梗他们能把对贾家有恩的傻柱赶出家门,让其惨死在高架桥下。
这件事里面,跟秦淮茹和贾张氏有一定的关联。
万一棒梗、小铛、槐三人,将这件事当成理所当然,在贾张氏或者秦淮茹不能动弹的情况下,也像丢弃傻柱那样,将贾张氏和秦淮茹丢出家门,让贾家寡妇自生自灭,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又该何去何从。
一准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同样的惨剧,不像在自己身上发生。
贾张氏有句话说的很对,人吃五谷杂粮,难免有个闪失。
傻柱好好的身体,就因为背着易中海去了一趟医院,回来就半身不遂了。
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自然不能让它重演。
秦淮茹突然在棒梗他们面前演绎对傻柱的悔恨,便是源于这方面的考虑。
养儿防老。
要打消棒梗他们的某些想法。
“人死了,给他风光大葬,你们给他摔盆,也算让傻柱走的明明白白,省的外人说咱们贾家没有人情味,咱们贾家,还真是多亏了傻柱,要不然你们能不能长这么大,还是一个未知数。”
“奶奶。”
“听你妈的话,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傻柱的后事,咱们贾家来张罗,也好堵死外人的那些嘴。”
贾张氏以贾家祖宗的身份,将这件事盖棺论定了。
转念一想。
傻柱的后事,他们贾家貌似还说了不算,人家傻柱还有亲妹妹在。
“雨水那头,怎么说?”
“我去跟雨水说吧,雨水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
秦淮茹撂了一句话出来,看了看在场的这些人,扭着大屁股的朝着外面走去,去找何雨水谈傻柱的丧事。
说什么也得在四合院办。
否则外人怎么看他们贾家人。
秦淮茹在路过前院的时候,看到易中海在刘海中家里坐着,两个人不知道在谈什么。
或许是缺德事做多了的缘故,秦淮茹内心深处不自然的泛起了一股恐慌。
昔年。
刘海中也是风云人物,上位短短数个月,就把轧钢厂和四合院搞得人心惶惶,乌烟瘴气。
这尼玛后面有易中海出谋划策。
还真是大事情。
刘海中家的房子,原来在后院,因为刘光天、刘光福、刘海中父子三人跟闫阜贵一家人搅合在一块,做了倒卖彩色电视机的事情。
这件事是许大茂牵的头。
买方是刘海中一家人跟闫阜贵一家人,卖方是李副厂长和尤凤霞两人。
由于许大茂对人家尤凤霞动手动脚,还搂人家的肩膀,闹得尤凤霞不喜,跟刘家兄弟放话,这笔生意要想做成功,必须甩掉许大茂。
刘光天和刘光福信了尤凤霞的话,拉着闫阜贵一家人背着许大茂跟尤凤霞联系,将钱投了进去。
都小看了许大茂。
许大茂在刘家人和闫家人甩开他的
故意没动声色。
整日跟刘光天他们嘻嘻哈哈,说着挣了钱,怎么怎么之类的话。
结果在李副厂长他们和刘、闫两家人交易的前一天,许大茂打了稽私科的电话,将双方交易的地点、时间说了出去。
稽私科守株待兔,当天晚上将交易双方抓住,要不是李副厂长和尤凤霞两人有配角光环,说不定他们也得被抓。
事情发生后,闫、刘两家人挣得那点钱,全都赔了进去,又因为缴纳罚款等事情,没办法的刘家人,把后院的房子卖掉了。
人总的有个居住的地方吧。
租赁了闫阜贵家的小屋子,在二大妈死后,刘海中一个人艰难的讨生活。
因为娄晓娥跑了,何晓也不认傻柱,四合院的养老院自然没有了,也就没有人帮忙照顾刘海中。
往日里。
易中海也不稀罕刘海中。
仗着傻柱给他养老,没少奚落刘海中,说刘海中有亲生儿子还不如他这个绝户的人。
看到两人凑到了一块,秦淮茹下意识的想着这两人谈论的事情跟她有关,或者跟贾家人有关系。
却因为要找何雨水谈傻柱的后事,没办法去打听,只能迈着步伐,朝着院外走去,同时在心里期盼着易中海跟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