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第二天,她起床想去叫周巍澜起床,却发现他早早就收拾好自己,换好了校服,坐在客厅里等待。
她看到他这么自觉,立刻就去煮早餐,今天还要带着婆婆去做检查。
事情可不少呢。
专家挂号的事在金主的帮助下解决了,对方要来本市开讲座,可以抽时间安排手术。
余琴红要住院差不多两个星期,这些时间里顾浅就家里医院来回跑。
她完全无心留意其他的事。
顾家这边原来就是强弩之末,现在被李家一针对,更是岌岌可危。
顾母原本是想着把周时勋给她们留下的大别墅卖掉,用来填补资金空缺。但是顾浅几次三番的拒绝,她又不知道房产证在哪,只得作罢。
可是,公司资金链越来越紧张,顾母也越来越急,只得到处打听挣钱的法子。
偶然间,她遇上了一位穿着朴素,面容和蔼的老妇人,小心翼翼地问她需不需要买一个儿子。
婴儿,无记忆,身体健康。
顾母一听立马怒火攻心,她看着像生不出儿子的人?
但转念一想,问道:“多少钱?”
“三百万。”
对方瞧她一身富贵,心一横,报了个高价。
顾母不知道行情,以为就这个价,立刻就开始盘算起来。
男婴要300万,那如果是大一点的娃,买了也能有200万左右。
她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笑着和妇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