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然后就把作品交上去了。
“老师?你不帮我检查一遍吗?”顾浅忐忑地说。
“小浅,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很不错的。”沈老高兴的说。“好了,待在家里这么多天,闷坏了吧?就好好休息两天吧,等出版社那边给了通知后,我再叫你回来。”
顾浅不可思议,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沈老赶了出来。
组员们看着刚刚回来上班的顾浅又离开了,不由得唏嘘不同人不同命。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地认真工作吧。
此时,在郊外的一个拘留所打开了大门,一个面容憔悴苍白的女人走了出来,看见来接她的只有父母时,忍不住痛哭流涕,和父母哭做一团。
“妈,淮南他没来吗?”阮轻颜一边抬手接受着柚子水的洗礼,一边希冀地抬起头,小心的问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