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时勋从包厢出来时,整个人都好像从酒窖里出来似的,冒着热气,脚步虚浮,大着舌头和胡总两人挥了挥手后,被保镖和助理搀扶着走出了小排挡。“胡,胡总,下,下,下次继续。”
“嗯,嗯嗯,哼,嗯。”看着胡总明显更不省人事的模样,手下立马迎了上来。
胡总被搀扶着拖往另一边,他的车已经开了进来,但是周时勋的车在外面,来的时候找不到位置就随便停了一处,刚刚大家喝嗨了也忘记了提前下来备车。
冰冷的晚风轻轻一吹,周时勋混热的脑袋有了一丝清明,看着前面黑暗狭窄的小巷子,眼神中多了一丝警惕,和保镖对视了一眼,然后把助理往后一推,冲上去一脚踢开了前面冲过来的两个小混混。
看着这两本该醉醺醺的人突然冲过来,大部分混混一时忘了反应而被打倒在地。
刘老民看着兄弟们一个个被放倒在地上,忽然抽出了裤子中的家伙就往前用力一砸,周时勋扯过一个混混用背挡住了这棍,混混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周时勋也趁机踹了刘老民一脚,大家见刘老民都拿出武器了,也纷纷掏出自己的棍子或者武器,大叫着冲了上来。
他们还不行这么多人拿着武器连两个人都干不过,这么多年的架岂不是白打了。
周时勋的视力很好,和保镖配合着殴打这几个混混,一个个放倒或者拖起来去挨其他人的打。这几个大老爷们都是外强中干的性格,平日里连体力活都不常干,就靠着刘老民的关系硬蹭吃蹭喝地,但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就怕自己被抓进监狱里没有熟人被搞死,只能忍气吞声让他们成为一方恶霸。
这时,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吸引来周边居住的居民,但是有认识的人听出来这是刘老民的惨叫,故意拖着晚几分钟才报警。
“大爷,大哥,饶命啊,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我错了。”刘老民被踢的这几脚疼得龇牙咧嘴,躺在地上不敢动,只能放声哀嚎,企图让周时勋放过他。
他不知道的是,周时勋打架到现在为止,还没输过,而保镖更是专业的,专踢向那些神经分布密集的地方,一下子大部分人都躺在地上捂着全身各处,丧失了战斗力。
但是警车的鸣笛还是来了,助理在周时勋和保镖冲上去打架时就找机会溜走了,并且在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警察。
刘老民看自己来了警察局,反而没了原先的卑微,而是嚣张的看着周时勋,“呸,奶奶个腿的。敢打你爸爸我,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是爹。”
但是刘老民等了一晚上都没发现自己的舅舅过来,眼看着自己要被带进监狱里,立马慌了:“我不服,我要见蒋局,我要见派出所所长!”
“不好意思,蒋局被革职了,现在在配合调查。”办案民警公正的说。“请你也配合调查,我们是检察院的。”
看着舅舅平日里最怕的干部来了,刘老民立马怂了,老老实实的赔礼道歉,希望取得周时勋的原谅,他也庆幸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忙着想怎么和舅舅诉苦,而没有去挑衅周时勋。
刘老民因为涉嫌黑社会和授权贿赂还没出结果,其他人都正常的被拘留了。
周时勋站在派出所门口时听见坐在审讯室外面的两个小混混互相低声埋怨:“靠,都是那个小赵,说什么有人顾我们去教训一下,没想到是个大佬。”
“艹,是啊,和胡哥都认识的,居然也敢怂恿刘老民去干。”
“那个刘老民也是,都不和我们说清楚。这下好了,刚出来就又进去了。我爸妈肯定要气死了。”头发有条光线的混混晦气的说,“也不知道是谁想教训他。”
“你别说,那个小赵说不定还真去找人家换钱了。”
“不可能?估计是早跑了,他这么有钱,早害怕查到自己身上来,唉,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有条线的混混不屑的说。
“也对还是想想在里面怎么快点出来吧,烦死了。”混混摸了把头皮,想着待会还要通知家属就头疼。
“谁不是呢,真倒霉。”
两个人互相埋怨,却都没发现是自己先动了邪念去触犯接线,如今受到了惩罚,还挨了一顿揍,只是轻的了。
凌晨的晚风还是有些刺骨,周时勋若有所思地走出派出所,看着手机里顾浅发的“早点睡。”笑了笑后就钻进车里。
周时勋坐在车里,立马联系了一位故人,让他查一下最近的动作。
你有病吧?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这么多次了,一旦被抓到我小命不保。
周时勋:别废话,你又不是不接私人侦探的活。关注一下他们有没有往这边市联系的电话或者钱款。
OK,就是把我当驴使。
周时勋收起手机,想着接下来的事,没几分钟对方回了个文件,正是某个公司负责人的电话记录是往这边打的,还有一笔钱财汇入负责人的账户。
看着这繁多的公司名,周时勋想着是该一个个给拔起了,不然这么恶心人也不是。
但他看着那笔巨款如昙花一般被迅速的分到各个账户,最大的一笔就是一个亲戚的账户,看着对方电话上标记的公司名。
但是周时勋那天的聚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