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晟胤听了母亲的话,心中暗喜。他觉得自己真的太聪明了,只要装病就能逃避学习。
接下来的几天,他继续装病,每天都躲在家里玩玩具、看电视。阮轻颜则一直照顾着他,不让他学习。
渐渐地,傅晟胤发现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他开始真的有些头晕、头痛,但他还是坚持装病。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一直逃避学习。
阮轻颜看到儿子病情加重,心里非常担忧,有些担心过几天的竞赛。
傅晟胤和周巍澜都参加了这次的少儿数学竞赛,这对他们来说,不仅是一次考验,也是一次展示自己的机会。
周巍澜以完美的表现,一举夺得了冠军。
然而,傅晟胤却没有那么幸运。由于没有好好复习,他甚至连个参与奖都没拿到。
傅淮南对此感到十分疑惑。他观察到,每次一让傅晟胤学习,他就哼哼唧唧、满脸不情愿;可一旦离开桌子,不用学习了,他就立刻变得兴奋起来,玩得不亦乐乎。
看到这样的情景,傅淮南的心里充满了怒火。他严厉地命令傅晟胤去面壁思过,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同时,他也忍不住责备起了妻子阮轻颜:“你看看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阮轻颜听到丈夫的责备,心里也十分不快。她认为傅淮南只看到了表面现象,没有深入了解孩子的内心。她反驳道:“你不能只怪孩子,这段时间你哪有好好关心过他?一直都是我在管。”
阮轻颜的话让傅淮南一时语塞。他意识到这段时间确实对儿子的关心少了些,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教育孩子的责任。他反驳道:“我工作那么忙,你以为我不想陪他学习吗?但我得赚钱养家。”
两人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而此时,顾浅带着周巍澜去领奖的消息传了过来,大家都夸赞顾浅和周巍澜年少有为,这让傅淮南觉得脸上无光。
“你看看人家顾浅,同样是带孩子参加竞赛,人家是怎么做的!”傅淮南的话语中充满了不满和责备。
阮轻颜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更加不满:“那是因为你不管晟胤。”
“周时勋管了?”
“他们有余琴红。”
“我们没有保姆?我们还有完美的作息规划表。你看,这几天让他养病养成了什么样子,明天就恢复教学任务。”
两人越说越激动,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傅晟胤则默默地站在一旁。
阮轻颜最近总是感觉丈夫傅淮南有些不对劲。他经常以工作之名夜不归宿,电话也总是无人接听。她开始怀疑傅淮南是否有了外遇,只是傅淮南一向洁身自好,没有这种心思。
傅淮南自从在一次商务活动中与顾浅邂逅后,便对她一见钟情。他想要接近她,了解她,甚至赢得她的心,如今没了工作带来的便利,只能重新开始,还好现在的公司,权利由自己控制,他选择了顾浅从事的方向,因为他执念让周时勋再次遭受背叛。
偷偷关注傅淮南的阮轻颜十分震惊,她没有想到傅淮南还没有放弃对顾浅的追求,居然还想让别人接近顾浅。她认为这一定是有预谋的。
阮轻颜不动声色地离开公司,并立即联系了林雅。
林雅听完阮轻颜的描述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傅淮南真是痴心妄想,难道他以为自己能背叛妻子、再一次抢走周时勋的妻子吗?”但她不敢反驳阮轻颜,这就是个恋爱脑。
她随即打电话给张少的人,让他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顾浅的丈夫周时勋。
随着事态的发展,顾浅开始感到有些不对劲。她发现自己的工作突然被调动了,顾浅虽然感到困惑,但她也意识到这可能与傅淮南有关。她开始回忆与傅淮南的接触,好像没有什么直接接触,不过当她知道了发布会的合作方是傅淮南后,意识到他似乎一直在刻意接近自己。
周时勋坐在办公室里,手中把玩着一支钢笔,眼神深邃。他最近察觉到傅淮南有些不寻常的举动,似乎在暗中策划着什么。周时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经有了对策。
“周总,您觉得傅淮南最近的行动有没有什么异常?”一名助手小心地问道。
周时勋沉吟片刻,道:“他果然在搞鬼。”不过这正合我意。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微笑。他心中已经有了对策,只是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来实施。
此时,沈老打电话过来了。
“周时勋先生,我听说你要针对傅淮南?”沈老问道。
周时勋点头:“不错。”
沈老叹了口气:“周先生,我们现在的重点是完成研究院的项目,我希望你能不要因为个人恩怨而影响到整个团队的合作。小浅也需要这份工作。”
周时勋保持着冷静:“沈老,我知道您的担忧。”
沈老沉默片刻,道:“如果你一定要采取行动,请务必确保不会给研究院带来任何负面影响。”
这时顾浅走进办公室,她的到来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清新的气息。她总是如此,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
“时勋,听你这么说,你是在针对傅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