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问他军国大事,不过是享受兄友弟恭之乐。惠褒着书立说,比烟花的威力强悍太多,白叠子更是不值一提。就算烟花的另一个叫法,能帮大唐开疆拓土,那些开拓出来的疆域,依然需要人去治理。人从哪选?科举每年才能通过几人?脑袋拎不清重点!
想要成就一个人的名声很难,坏掉却很轻松。就滕王那个泼皮脾气,随便将他做的事情讲讲,再用些反春秋笔法,用不了三个月,就能比水沟里的硕鼠还臭。
长孙无忌眼神里的忧虑散去大半,一年的时间滕王换不了天,等他去封地,与陛下的关系澹下来,就会有很多可操作的事件。端起茶杯来,低声笑道:“多谢阿舅教我。”
看向巨鼓上正在跳舞的舞伎,腰肢盈盈一握,柔若无骨,回转之间,别样风流……长安何时有此等好腰?
高俭顺着长孙无忌地目光看去,眼底闪过一抹寒光,成大事者,怎能有所偏好?若是被对头看破,身家性命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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