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半垂眼皮,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魏灼向她示好,直接报上家门,“我是华阳宗秀山峰下弟子,我爹正是峰主魏崇光,我名魏灼,我是从宗门事务堂接过了巡查华阳宗在重炎城内的产业的任务。”
林鸢眼皮微动,心思也有些浮动,钱书或者说是整个富阳丹行都与秀山峰没有任何关系。
魏灼继续说道,“一个半月前,我来到重炎城,却发现富阳丹行因为拍卖火精之事十分出名,而我便是由此意识到富阳丹行出现了问题。”
“据传言,就连重炎城城主府的众人也在笑话附属于华阳宗的富阳丹行暗投了天门宗,却为无山派做嫁衣。”
“且你自述是被大管事钱书追杀,那就明确表明丹行内部确实出现了问题”,魏灼顿了顿,“你能把你所知的一切告诉我吗?”
陈水心觉得魏灼颇具谈话技巧,他无所隐瞒地告诉林鸢,他的身份,还有他一进城就发现了富阳丹行有问题。
向林鸢力证他有靠山背景,他也不是传说中的傻白甜,他虽然年轻,但却观察仔细,行事老道。
林鸢沉默了片刻,终于抬起了头,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魏灼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一切,不过你要护我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