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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瑜:??这不是你让我娶的吗?
王若琳:??我不是你的亲女儿吗?
满园嫔妃宫女:??之前不是都还婆媳和谐的吗?
园中百官的女眷们也是一脸懵:之前都只听说皇后温顺太后残暴啊,但这二人相处融洽,怎么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
“皇上,你连个皇后都选不好,以后,哀家和先帝还有这满朝的文武百官,能够放心地把大楚的黎民百姓交付于你吗?”
揉着太阳穴,若尘露出了疲倦的样子,语气里带着些不满地指责着景瑜道。
她还真庆幸自己是这景瑜名义上的母后,在这个格外重视孝道的年代,孝就像一顶帽子压在了景瑜的头上。
果不其然,若尘的话出口,这景瑜虽然心里已经厌烦憎恶极了,但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却也只能够讪讪地点着头,应承着会教导皇后一二。
然而,被王家表嫂护着长大,成了太子妃之后一直都有朱明珠撑腰的王若琳何曾受过这般的气,当下,就红着眼眶,委屈巴巴地对着若尘开口道:“母后,您怎么能够这么说人家呢……”
一边说着,晶莹剔透的泪水一边画过面颊,看起来煞是委屈。
她心中清楚,朱明珠最是看不惯自己露出委屈的模样,哪怕自己错得再离谱,只要自己还是朱明珠的亲闺女,她就一定不会不管自己的。
然而,她并不清楚,面前的人早就识破了她的身份。
“放肆!”
王若琳的话刚出口,若尘额头上就青筋暴起,格外愤怒地斥责道:“想来定是往日哀家看在王家的份上对你格外疼惜,纵着你伤害这后宫里的女人,养肥了你的胆子,现在,竟然连哀家你都敢顶撞了!!”
“皇上,这就是你给哀家娶的好儿媳,这是想快点把我这个老骨头气死?”
说完之后,若尘露出了被气得不行的模样,捂着心口,气喘吁吁,倒在了一旁秦嬷嬷的怀里,吓得一旁的人急忙呼喊着:“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叫太医啊,快宣太医啊……”
……
眼瞅着太后娘娘被皇后娘娘气得险些晕了过去,这御花园里的人都惊得不行,看着乌泱泱的一拨人跑来跑去,满园官眷提心吊胆。
片刻过后,稍稍缓过来一点的若尘坐上了步辇,对着那跪在地上的碧莲开口道:“秦嬷嬷,把这丫头带回哀家的宫里,多亏了她,今日,我才知晓,原来那温厚纯良一口一个母后的儿媳往哀家的寝宫里塞了人。”
随着若尘使了个颜色,秦嬷嬷把方才急急忙忙跑到太后寝宫中说皇后娘娘发怒的侍女推了出来,对着王若琳表面恭敬地福了福身,方才开口道:“皇后娘娘,这侍女在太后娘娘的寝宫中三番两次顶撞太后娘娘,坏了太后娘娘宫中的规矩,可是,奴婢想要惩罚她的时候,她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皇后娘娘的人,太后动不得。”
那跪在地上的侍女早在看见异常的太后和皇后时,心里就忐忑不已,现在,瞧见自己被推了出来,立马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起了头,嘴里不停地求饶着:“皇后娘娘,奴婢都是按照你吩咐的去做啊……”
这话一出,王若琳的脸色顿时煞白不已,对着若尘不停地辩解着:“母后,儿臣只是想要关心你,并不是故意往你宫中安插人手的啊……”
“呵呵!”
坐在步辇上的若尘冷笑了两声,反问道:“你信吗?”
“嬷嬷,带上这丫头,咱们走吧,这人老了啊,就是碍人眼啊……”
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话之后,若尘便装晕躺在了步辇上。
那景瑜和王若琳怎么会让人就这样走了?
真让人走了,那岂不是就让王若琳的名声没地方去洗白了?
只是,那王若琳刚一拦着步辇,秦嬷嬷立马嘶声力竭地呐喊着:“皇后娘娘,您光是往太后娘娘的寝宫中安插人手还不够,现在,眼看着太后娘娘晕了过去,还要这般纠缠,当真是想逼死人?”
这话一出,那王若琳只能够讪讪地让开一条道,由着秦嬷嬷带着碧莲和太后离去,毕竟,她可担不起逼死太后的名声。
看着步辇越行越远,景瑜眉头紧锁,阴着脸,甩手离去。
而那王若琳则是让身旁的嬷嬷打发这园中的官眷离去,自己则是追着景瑜的步伐小跑着离开了。
只是,路过跪在地上侍女身边的时候,阴冷如毒蛇的眼神从对方的身上扫过,吓得后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此时,这侍女再也没有了在太后寝宫中的那种底气,经历了刚才这场闹剧,她倒挺希望自己是在太后寝宫中挨那二十杖责,现在,被太后丢给了皇后娘娘,自己落得的下场肯定比在太后寝宫中还不如。
“瑜哥哥,那老婆子是知道了我的身份?”
小跑着追上了前面的景瑜,屏开下人,王若琳紧张不安地问道。
从若尘一出场就没有帮自己说话,甚至当众训斥自己,到最后离开的时候把那贱人带走,王若琳回想起来,心中不安极了,觉得对方一定是知道了真相。
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人哪怕生了一副坏肠子,可是,这遇着事了,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