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不到你的小心思?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尸骨无存!对你还有傅家、宁王府都会带来灾难,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傅柠攥着锦被:“我会小心的,只要能和表哥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
宁王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我看你真的是疯了,这样危险的事都要做。”
傅柠突然笑了起来:“表哥就当我疯了罢,让我和景王做一辈子夫妻,简直是生不如死。”
她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她会和宁王并肩而立,成为他的妻子、他的皇后,无人能抢走她看上的东西。
宁王看似在阻拦她,实际上字字句句都在引她下定决心做景王府的眼线。
“傅柠。”宁王道,“你怎么能这么胆大妄为。”
傅柠温柔的笑笑:“表哥放心,我不会连累到你的。但是,我希望表哥能等我。”
说完,她擦擦眼泪,站起身:“我该回去了,表哥好好养伤,多多保重。”
她走到门口,迎面遇到正抱着舒姐儿过来的沈妘。她低头行礼,竭力掩住对沈妘的嫉恨。
“傅姑娘这就要回府了?”
傅柠低眉顺眼道:“是,傅柠告辞了。”
沈妘看了看傅柠的背影,走到宁王面前,有些同情道:“我看傅姑娘好像真的不喜欢景王。”
宁王拉了拉舒姐儿的手,淡淡道:“她会想通的。”
舒姐儿伸出手要宁王抱,沈妘将她放在床上,笑道:“你父王受了伤,不能抱你,你就坐在这里陪着他好不好?”
舒姐儿乖巧的坐在床上,看见她,宁王心中那些焦虑消褪不少。再看看沈妘,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但是也生出一些遗憾。
虽然他疼爱舒姐儿,但是也需要一个嫡长子,可是沈妘迟迟未有身孕……
他勾住沈妘的手指,笑道:“妘儿,给我生一个儿子罢。”
沈妘面色羞赧,不由低头看了看小腹,笑容隐藏着几分忧虑。
宁王在养伤,景王则在忙着查宁王遇刺一事。为了这个案子,他忙了十几天,却是毫无头绪,偏偏沈妗却总是想方设法到他眼前来晃。他一看到沈妗这张脸,就想到狡猾的沈妤,对沈妗最后一点耐心都没有了,直接让她禁足了。
沈妗又要被那些侍妾背地里嘲笑,在心头又给沈妤记上了一笔。
景王一连几日都是宿在书房,也甚少歇息,如今已然很是疲惫了。
穆昶一进来,就看到景王手撑着额头,似乎在闭目养神。
听到脚步声,他立刻睁开眼睛,笑道:“先生来了,快请坐。”
穆昶劝道:“宁王遇刺一案,是该早日查明,但是殿下也不能太过劳累,还是先歇息为好。”
景王冷笑道:“什么遇刺,分明是宁王自导自演的一场苦肉计。他倒是狠得下心,那一刀砍下去可见白骨。现在他府门一关,养伤去了,却留给本王一大摊子的麻烦。”
穆昶道:“陛下将此案交给殿下查明,明显是对您起了疑心,可偏偏陛下又要让傅家姑娘做您的正妃,夺了宁王的助力,外面人人都说,陛下是宠爱您才这么做。属下也不明白陛下的心思了。”
“宠爱,什么宠爱?父皇他根本不是替我打算,只是为了他自己的私心罢了。”
穆昶立刻压低了声音道:“殿下,这话可不好直说。”
景王道:“先生不必担心,不会有人听到的。”
穆昶点点头:“是属下太过小心了。可是,殿下,您觉得傅家人会舍弃宁王帮助您吗?”
景王笑容冷嘲:“傅家会不会死心塌地的帮助本王,本王不知道。但是本王却知道,宁王不会再信任傅家了,同样的,本王也暂且不会相信傅家。本王失去了一个安家,你宁王失去了一个傅家,倒是很公平。这样想,本王还应该感谢父皇了。”
“可是,现下宫中不是有了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阮昭容吗?”
提起这个,景王咬牙道:“我那位二哥,还真是学聪明了。先是抢占先机,主动请缨去边陲赈灾,之后又带着祥瑞和美人回来献给父皇。这一出接一出的,是打定主意不给我喘息之机。”
穆昶叹息道:“原本德妃娘娘最得圣宠,可是有了这位阮昭容在,便使得陛下忽略了德妃娘娘。在外宁王处心积虑的对付您,对内,他送美人进宫分德妃娘娘的宠,真是无孔不入。”
“那位阮昭容的底细可查清楚了?”
穆昶道:“回殿下,阮昭容本名阮馨儿,自幼父母双亡,被年迈的祖母抚养长大,在她十二岁的时候,祖母就去世了,靠左邻右舍的施舍活到现在,的确是个长在乡野的女子。在随着宁王进京之前,并未和宁王有过接触。”
景王却是不相信:“乡野女子?乡野女子的舞蹈会惊为天人,看她的样子,你觉得她像个乡野女子吗?”
阮昭容生的秾丽娇娆,肤若凝脂,身若杨柳,这是乡野女子该有的吗?
穆昶道:“可是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阮昭容和宁王勾结的证据。”
景王讥笑道:“他若有心将人送进宫,自然会想方设法抹去一切痕迹。想来那个祥瑞,也是人为。”
穆昶也道:“是,阮昭容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