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暼向一旁,“你不会给我丢脸吧?”
镜头拍摄不到邬希旁边是什么人,直播间里只能听到低沉磁性男声,“嗯,不会给希希丢脸。”
弹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希希了!这次不是哥哥了吧!
希哥屋里又藏男人了,这次妈妈允许!
在?看看新大腿长什么样?
这声音好像我们A大校草啊……
“谁问你了?”,邬希啧了一声,弯腰从旁边抱起正在卖力啃电线大毛,举到镜头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新大腿,大毛。”
大毛一脸纯真,啊呜一口咬向屏幕,咬了个空,转而试图舔邬希手指头,也没舔到,就被秦璟泽单手抓过去,拍拍屁.股撵到了一边。
弹幕:卧槽这个手,我好了
抓什么狗子,给我抓希哥手腕!!
抓什么手腕,给我抓希哥[哔——]
邬希看了眼那被屏蔽掉弹幕,装作看不见,挪了挪位置挡住秦璟泽视线。
不过被搅和这么一遭,弹幕居然没什么人提起大腿了,全都在怂恿秦璟泽露脸。
他们两个用都是等级刚好可以打论剑账号,名字是数字编号,一个13一个14,用不着弹幕起哄,邬希自己都觉查出不对劲,迅速排了场2v2,试图用惊险刺激战场把粉丝注意力引向正途。
秦璟泽玩是辅助,血条刷得游刃有余,确引起了粉丝注意。咸鱼玩家看不出,但弹幕里也有水平高超,看了几局就觉得操作走位眼熟:希哥你确定是新大腿吗,别是旧大腿换了个号就变成新大腿吧?
虽然大腿以前一直玩暴力输出,但有些细枝末节习惯是通用。邬希手抖了一下,空了个技能放跑对面辅助。
眼瞧着就要一刀,放跑了又得重打,弹幕突然发出一片惊疑——对面辅助突然暴毙了,居然是被我方辅助弄死,反应慢点都没看清是怎么操作。
邬希也觉得稀里糊涂就赢了,想解说都不知该怎么开口,目光诡异地看向秦璟泽,抿了抿嘴唇。
连打十局都是赢,直接升段,他退出游戏,对着镜头,“今天不玩了,聊会儿天就下播,年前应该不开直播了,年后再更新视频。”
“还有六天就过年了,零点敲钟时候给你们发红包,一千个,先到先得”,他食指轻叩桌面,看见弹幕飘过一行:希哥这么大方,是请我们吃喜糖吗?
这一条弹幕邬希没来得及挡,侧目看秦璟泽,果然见他视线落在屏幕上。
邬希把电脑关掉。这群弹幕搞好像他有多饥渴一样。不过秦璟泽今天也是,时不时搞点什么小动作,虽然没露脸,但是刷足了存在感,说不是故意他都不信,怪不得突然提出想和他一起直播。
他转头去捞大毛,“大毛应该饿了,你把它带回去喂喂,它断奶了吗?”
“断了”,秦璟泽又盯着大毛,目光焦点始终在它被邬希抚摸那片皮毛上挪不开,“它现在可以吃狗粮。”
邬希指尖被大毛舔了舔,湿漉漉很痒,他唇角不由得扬起笑意,突然又被秦璟泽把狗子抢了过去。
这人怎么回事。
笑容消失,他蹙起眉头,居高临下与半跪在地上秦璟泽对视。乍一对上那双似乎藏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热望眼睛,心头一紧,手指下意识蜷缩。
感觉到秦璟泽似乎隐隐要有动作,他立刻抬脚蹬在男人肩膀上,质问,“谁准你这么看我!”
再纵容下去这人真要蹬鼻子上脸了。
“你是不是还有骗我事没说”,他指着手机,“大腿也是你吧?”
秦璟泽没有反抗,就顺着他力气跪坐在地,默认了这个罪名。
踩在他肩头脚很瘦,踝骨凸出来,白而冰冷,泛着一点粉色。这种程度近距离接触,几乎就是他梦寐以求。哪里是惩罚,分明是奖赏。
脚下传来灼热温度,邬希忽然意识到这个姿势不妙之处,力气不由得松了松。心中暗道这人体温真高,一年四季都如此,早些年好像还不是这样。
大毛适时地呜呜叫唤几声,打破局面,他不轻不重踢了秦璟泽大腿一下,催促,“去去去,大毛饿了。”
秦璟泽喉结滚动,没有再用过分赤.裸眼神看人。勉强忍耐住索取更多念头,尽管他也很饿,远远比这只狗还饿。
饿到想要将一朵玫瑰连皮带肉咬烂咀嚼,连喷溅出汁水都悉数舔舐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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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临近过年,秦璟泽似乎越忙,邬希倒是没什么事做,正好把大毛放在自己房子里,天天养狗撸毛,白天就带出去遛遛。
赶在除夕之前把该囤东西囤了一堆在家,总担心还缺了什么,吃完晚饭就去超市逛一圈顺便消食,回到家门口时邬希忽然看到陈佑鹤,烦躁地啧了一声走过去,“我话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陈佑鹤慌慌张张碾灭烟头,“明天就过年了,你自己一个人话,我可以来陪你。”
那可真是谢谢您了。邬希永远理解不了这人脑回路,冷笑,“用不着。”
“我和秦璟泽长得像,但你不能因为讨厌他就迁怒我,我都没怪你拿我当替身”,陈佑鹤拦着他不让他走,“我现在很认真地要追求你,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