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座的威名早有耳闻,能在处座手下做事,是我们夫妻俩的荣幸。”喻清温温柔柔的,看向李默群,“还要谢谢舅舅,为我们这样费心。”
“谢我就不必了,你们俩赶快敬你们处座一杯吧!”李默群颇为感慨的看着喻清和唐山海,等两个人依言站起来敬酒之后,叹笑,“忠良啊,清丫头在你那里,你可得好好照顾啊,这丫头,我亏欠她良多啊!”
“舅舅!”毕忠良低头应是,喻清赶紧笑着略带嗔怪的叫了李默群一声,“哪里有什么亏欠不亏欠,不过都是血缘至亲应该做的,再说您这样明目张胆的照顾我,多让处座为难啊!”
“哈哈,忠良啊,你看看,这人还没过去呢,就开始向着你啦!好,舅舅不说了,咱们吃菜,吃菜!”
宴席结束,陈深被毕忠良派遣送喻清和唐山海回家,到了地方,两个人下车和陈深告别,喻清笑着对陈深点了点头,被唐山海揽着腰走进了孙秘书给安排好的住处。
一进家门,两个人便把大衣甩在沙发上,分工协作,把整个屋子检查了一遍,等唐山海从书房检查完出来,喻清已经非常闲情逸致的烧了水,泡好了茶,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端着一杯茶,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看过了,书房很大,我可以睡在书房。”
喻清倒了一杯茶,挑了挑眉,唐山海一手虚拢着西装外套,坐在喻清对面,“卧室足够大,睡卧室就可以了,我还从未见过哪一对恩爱夫妻晚上是分房睡的。”
见唐山海有些诧异的看向自己,喻清歪了歪头,“你觉得你能打过我?”
唐山海收回目光,冷静自持的模样,摇了摇头,“我只是在为我自己感到担心。”
“的确,唐先生这样花容月貌,”喻清不怀好意的打量唐山海,“晚上的确要小心。”
唐山海轻咳了一下,转移话题,“今天这一关算是过了,不过你和陈深认识?”
“不认识,”喻清抿嘴一笑,“他并不教我,不过那个时候,这位陈大队长和一位学员关系非同一般,没有耳闻才叫奇怪。事无不可对人言,想必明天我们俩的详细资料就要摆在毕忠良的桌子上了,今天不相认,他才会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