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子,本宫记得除了王御医善伤寒,还有位李御医也擅长此道,你一并请来。”
“梁公公,还请您赶紧派人去皇上那里请旨,这边实在需要几位御医一并诊治。”
梁九功自然是连声应是,“小李子,你赶紧去跟皇上回禀,拿了旨意就立马去太医院。”
小夏子从齐太医手里接过药方便领命快速往太医院赶。
齐太医踱了两步,叹了一声,让药童打开药箱,“小阿哥病得实在有些严重,拖不得了,奴才先给小阿哥施针缓解一二,还请娘娘派人和奴才的小药童一并扶住小阿哥阻止他挣扎、。”
见齐太医开始了烧针,乌希哈心里慌乱但还是强自镇定着主持大局,“自然一切都听齐太医,还请您尽力施为”,转头带着几分忐忑地看向梁九功“不如梁公公帮一下齐太医,本宫身边的这些丫头都没经过什么事儿。”
梁九功知道淑妃娘娘这是不方便沾手的意思,毕竟皇上说了暂养一段时间,乍然面对这个事皇上又不在,淑妃娘娘不敢担这个责任。
“奴才到底比几位姑娘有几分力气,自然应该是奴才帮忙得。”
胤禛本不想哭,但是想着自己如今是个婴儿,加上确实比较痛还是哭出了声。
再说乾清宫,佟国纲和佟国维跪在地上,面前是一片碎瓷,佟国维的脸上还划出了一道血痕。
“你们真是好本事啊,协助嘉妃扣押奶娘谋爱皇子,是想谋反不成?朕自认待佟佳氏不薄,竟让你们胆大妄为起来,可真是朕的好舅父啊!”
跪在下面的两个人冷汗直流、肝胆欲裂,欲要狡辩但奈何证据确凿,皇上已派人去了佟佳氏名下的庄子上查探,他们一点消息都没得到就匆匆进宫,恐怕很快就会背皇上人赃并获。
如今只能先行认罪平复皇上的怒意,再将府里摘出来,万万不能叫皇上厌了佟佳氏。
佟国维跪着爬行了两步,“砰砰”磕头,“奴才有罪,都怪奴才爱女心切,一时昏了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此时是奴才一人所为,并不敢告诉旁人,大哥和府里并不知晓,还请皇上降罪。”
康熙冷笑,他的两个舅父一从武一从文,只有大舅手上才有会功夫的好手,到底知不知情也不是他说了算的。
善扑营已经派人去围了佟家府邸和所有人名下的庄子,总能查个水落石出。
“朕惦记着额娘,因此对佟佳氏多有照拂,便是嘉妃进宫也一向厚待。如今她胆大妄为、心思恶毒,朕是不想将她留在宫里了,看在大舅屡立战功她到底是朕的表妹的份上”,说到表妹的时候康熙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满心厌恶,“朕便给她一条活路,让她下半辈子去慈心庵为小阿哥祈福吧,佟家不得探望。”
佟国纲心中一凛,皇上的意思是用佟家的功劳换嘉妃一条生路。
佟国维也想明白了,只恨不得说别留那孽女活路,大哥的功劳那是佟家立足的根基啊!奈何理智尚存,心知此话决不能说出,只能颓然地认了,面上还是一副老泪盈眶感激不尽的样子谢恩。
“多谢皇上开恩饶娘娘一命,奴才感激不尽。娘娘一定会潜心为皇上和小阿哥祈福,为先太后娘娘祈福。”
康熙皱了皱眉,心知二舅是提醒他佟佳氏是额娘的娘家。但是那又如何,他给的恩典不好好地受着,非要自己作怪,他便是收回这份厚待又有谁能置喙。
康熙正要开口,门口进来了一个小太监,“启禀皇上,梁公公叫奴才来回话说小阿哥病情凶险,齐太医一人怕是有些斟酌不好。淑妃娘娘做主命人去请了王御医和李御医,特命奴才来请皇上的旨意。”
康熙心中一沉,小阿哥的病竟如此严重吗?他在承乾宫摸的时候分明只是微微有些发热他才敢让梁九功把他送到永寿宫的。
他连忙扯下腰间的玉佩,“你拿着朕的玉佩立马赶到太医院,命所有御医都去永寿宫,朕马上就去。”
“是”,小太监接过玉佩脚下不停就赶往太医院。
还没走的佟家兄弟二人心中惴惴,只盼望着小阿哥没什么好歹,否则他佟佳氏悔之晚矣。
说来可笑,嘉妃寻求娘家帮助的时候,他们全然没讲一个包衣奴才生的小阿哥看在眼里,至于是死是活更是混不在意,只想着若能给自家娘娘的皇宠铺路就再好不过了。
没想到一朝事情败露,他们都得求着满天神佛保佑小阿哥平安。
心中焦急的康熙急着赶去永寿宫,也不欲和他们多言,“两位舅父一个管家无方,一个教女无方,又有私通后宫,包庇纵容谋害皇嗣的罪责,便先摘了顶戴花翎闭府反省吧。”
二人心中苦涩,却只能咬牙应下告退。
等二人退下后,康熙又招来暗卫,是小阿哥出生前康熙派去查乌雅家的暗卫,他匆匆赶回乾清宫就是有人说这个暗卫求见。
“说吧,查到了什么?”
“奴才先时也没查到什么,只不过是乌雅庶妃的玛法在职时有贪污之行,但这些都是先时查到的,数额不是很大,因此皇上上次查抄并没有波及到乌雅家。但是奴才后来混进乌雅家做了奴仆与府里下人混成一团后发现一件怪事,乌雅庶妃在家时的一应用度远超乌雅家所能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