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上便立刻浮现出淡淡的红指印。
温池顶着脸上的红指印,嘴唇微张,呆呆愣愣地看着时烨,偏偏时烨手上的动作不停,像是得了趣一般在他脸上捏来捏去。
捏完后,时烨打量着温池,发现他像极了御膳房做的福团子。
那些福团子也是白白胖胖的一团,面上沾着红色的汁水,看着很是可口……真是像极了这一刻的温池,看着也是那么可口。
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咬上一口。
不过时烨还是压下了心头的急切,他知道温池胆小,也担心吓着温池,只得循序渐进的来。
最后,那根玉还是派上了用场。
只是先上场的玉太细了,以至于后来真正进入主题时,让他感觉到有些不适应。
好在这些不适应没有持续多久,他就慢慢适应了。
内室的光线昏暗,只有外室桌上的两盏烛火勉强洒进来些许昏黄的光。
温池像是浸在一片水里,意识模糊,耳边和眼前都是晃动的水波,他眯起眼睛,看着上方摇曳的容颜,抬手抚摸上去。
他的指尖在那半张脸的烧痕上面游弋,五六年前的烧痕已是老伤,然而不仅看着触目惊心,而且摸上去的触感也非常不好。
爬满烧痕的半张脸对应着完美无瑕的半张脸,仿佛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温池叹口气,正要把手放下来,却被时烨直接抓住手按在了那些烧痕上。
时烨靠近了他,问他:“你很在意?”
温池想了想:“就是觉得可惜。”
时烨像是想起了温池之前的回答,轻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外貌这种东西都是父母所给,本宫从不在意外貌。”
温池幽幽道:“我在意……”
时烨:“……”
不知道是不是温池的错觉,时烨似乎撞得更加厉害了。
-
两个人折腾了一宿。
翌日下午,温池醒来时差点疼得起不了床,他伸手摸了摸旁边,空无一人,也没有摸到一点温度,不知道时烨何时离开了。
温池在床上磨蹭了很久,才喊来守在门外的婢女进来帮他准备要穿的衣服。
那个婢女十分机灵,不仅替温池从柜子里拿出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尾,还很快地端来了洗漱水和早膳。
末了,婢女见温池表情麻木地坐在床边,长时间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得说道:“温公子,奴婢为你更衣吧。”
“不了不了。”温池赶紧摇了摇头,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先出去。”
婢女福身:“是。”
等婢女关上房门,温池又在床边坐了很久,才拿起叠放在床尾的衣服,动作缓慢地穿起来。
晚上激烈,白天受罪。
温池穿衣时稍微用力了些,就感觉身后某个部位传来无法言喻的痛感。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穿好衣服,姿势别扭地走到桌前,坐下去,眉头猛地一皱,表情瞬间变得极为不适,他又赶紧站了起来。
温池第一次站着吃完一顿早膳……哦不,相当于晚膳了。
守在门外的婢女听着屋里的动静声,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轻轻敲了敲门:“温公子,你用好膳了吗?”
温池说:“进来吧。”
婢女推门而入,第一眼便瞧见把衣服穿得歪七扭八的温池傻傻地站在柜子前,他脸色凝重地看着柜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过婢女不敢多问,低眉顺眼地走到桌前,动作麻利地收拾好了碗碟。
就在婢女准备退下时,忽然听得温池开口:“等等。”
婢女一顿:“温公子还有吩咐?”
温池想到一些事情,脸上烧得厉害,可是他没有选择,不得不硬着头皮对婢女说:“你过来一下。”
婢女小心翼翼走过去。
温池挣扎了一会儿,垂下眼眸,长睫像蝶翼似的抖得厉害,他低声道:“你能拿到避孕药吗?”
婢女愣住,反应过来后,她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惊慌:“温、温公子说的可是避子汤?”
“对,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