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果果:“一看就是福相,胖嘟嘟圆滚滚。”
“是啊是啊,真不知他们吃什么长大的,如何能长得这么圆润,真真可爱极了。”
“可惜我们暂时没那个福气,华夏……”那人幽幽叹了口气,“李仙长要是能回来又该多好?嘉朝定然不是现在这样。”
说着免不了想起自家孩子,又是一阵低沉,谁能不羡慕?他们却远不知此刻的朝堂,盛怒的帝王叫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陛下息怒。”
贺清雪大义凛然道:“李妩眼光拙劣,一个士兵算什么?怎么比得上陛下坐拥万里江山,分明是她眼瞎了!”
“陛下又何须动怒,”
朝臣们沉默了。
贺清雪颠倒黑白也有一手,明明当初是李仙长抛弃陛下,被她如此颠倒,看来贺家当真是一脉相传。
贺清雪怎么不知道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可是,那又如何,起码此时,隋宴骁是这嘉朝的主人,而她,是母仪天下的尊贵国母。
她抿了抿唇,其实说出了之后也后悔了,不该那么冲动,可是,对上李妩,牵扯上隋宴骁,她怎么还能有理智!一看见李妩就想起来李妩的话,自己费尽心机得来的,竟然是对方不要的垃圾!
贺清雪越发怨恨,该死的贱人,就算是走了,也不让人安心,非要搞出这一遭,让陛下时刻惦记她。
她不是深爱隋宴骁,否则当初也不会直接逃出宫,她恋慕的是隋宴骁给她的一切,是隋宴骁拥有的至高无上权利,是他能为自己付出的一切,本以为对方已经被她的感情羁绊,却因为李妩,贺清雪彻底清醒。
此刻的她猛然发觉,隋宴骁册封的几个新妃里,有几个眉眼像极了李妩。
这对贺清雪来说,是个极其危险信号。
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男人就是贱啊,嘴上有多恨,动作便有多明显,白日说着要杀李妩,晚上却召了与她相似的妃子。
由此,贺清雪得出结论。
李妩这个女人,果然心机深沉又恶毒!
地球。
倘若李妩知道她的想法,怕是要吐出来,一根千人骑万人压的烂黄瓜,值得她争抢?值得她用心?依附他人得来的一切终究不是自己的。
“仙女姐姐?”
李妩3低下头,果果早就抛弃了冰山大舅舅,投入仙女姐姐的怀抱,此时,在她怀里露出圆溜溜的大眼珠:“果果第一次参加比赛,仙女姐姐你一定要来看果果呀!”
“果果会把好朋友分享给你,不过你不能独占,只有这一点点哦。”
一旁母亲看得险些笑出来,这会儿也知道李妩和自己弟弟只是普通朋友,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沈明瑾,真是中看不中用!
跟他同龄的别说女朋友,动作早的,婚都结了,孩子都出生能打酱油了,只有这个不争气的沈明瑾,她都懒得说他了,叹了口气,惋惜地看着李妩。
这时候反倒觉得自己这个臭弟弟,配不上人家漂亮小姐姐了。
李妩本打算逛街,刚走两步,碰上果果,手里还拿着他送上来的两张门票,这下肯定是逛不成了。
看清门票上面的字后,她目光微动:“华夏诗词大会?”
果果妈有点惊讶:“你不知道吗?”
李妩真的不知道,她才回来没多久,果果妈耐心为她解释:今年是举办的第三届,分成人组和少儿组,我觉得果果挺适合的就给他报了名,没想到真的选上了。”
她说着自己也意外,毕竟这个小泼皮,聪明是聪明,就没见他真正老老实实安分一会儿。
果果是少儿组,你们要去吗?听说特别热闹呢。”
嘉朝。
“华夏诗词大会?好大的口气!”
“大学士早说过,那是假的,这华夏当真是张狂,有多少诗词便叫老夫看看吧,老夫等着!”
隋宴骁脸色黑沉,嘉朝崇文尚武,华夏呢?华夏净是些奇技淫巧,如何比得上他们!那所谓的诗词,定然也是噱头!
叫他愤怒的还有李妩动作,她竟然接受了那人的东西,两个人言笑晏晏,看起来好不快活。
“贱人!”
在他眼里,李妩早就是他的所有物,如今跟一个男人卿卿我我,隋宴骁不气得爆炸才怪,他冷声道:“华夏诗词,土鸡瓦狗罢了!”
“定然不如嘉朝!”
倒下一个贺阑,还有千千万万个“贺阑”跪下去,大臣见此连忙谄媚道:“陛下圣明,真知灼见。”
“中洲诸国,只有我嘉朝,出了那么多先贤圣人,区区华夏,方寸之地,有什么诗词可言!”
隋宴骁沉着脸:“那是自然,就让朕看看,这所谓的华夏诗词究竟是何物!”
说着不禁冷笑一声,面上颇为自豪,他们比不得华夏那般奇淫巧技,可是,诗词,当今嘉朝,哪个读书人不会吟诗作对,再观华夏,当真是让人发笑。
圣人遗风早已不见,满大街都是有伤风化的男男女女,衣不蔽体,所谓的诗词大会能有什么看头?
炫目的灯光骤然亮起,偌大厅堂内,观众席下坐满了人,从台上只能看见一片人头攒动,主持人开始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