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还是活着？”
云青岩眼中带着希翼之色。
“大概率活着。”
云廷风淡淡说道：“这种妖孽，没那么容易死。”
这是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特别是经历过一次生死之危后，他肯定变得更小心了。”
段凌天这样的妖孽，他这一生，也是第一次见，甚至第一次听说有来自世俗位面的人在短短千年内取得这等成就。
听到云廷风的话，云青岩脸色难看，“真不知道那宁家的宁弈轩怎么想的……别人都差点杀了他了，他竟然还救差点杀死他的仇人的性命！”
从得知这个消息到现在，他心里已经将那宁家的宁弈轩骂了成千上万遍了。
若非宁弈轩插手，那个段凌天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