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那可不,都是我,毕竟多金又帅气。
他又看到一条。
【爸爸还是你爸爸:楼上能不能别花痴,你们以为声音好听长帅就可以了?这是哪里,这是Trees,烧钱跟烧纸一样地方,那个什么一朵花能当饭吃吗?到时候《超级女神》比赛现场还不是得靠我‘爸爸’?你有本事让那个一朵花刷钱啊,我就不说多了,二十万他刷起吗?二十万在比赛时候得垫底了吧?信不信爸爸二百万砸晕你。】
这层楼一出来,下面一堆爸爸金钱粉。
【排。】
【排。】
【UP。】
【UP。】
大概是今晚对一枝花这个马甲代入太真情实感,喻泽年自己跟自己杠上了。
他迅速回复。
【叫我爷爷:喂喂,怎么就刷不起了,一枝花要多少钱有多少钱,他刷起!】
这句话一出,没多久——
【楼上,你ID有点眼熟(。】
【同眼熟……】
【他不是那个一夜八次帖子里吗?咦,他那个帖子里帮爸爸说话,这个帖子里怎么又帮一枝花说话了?】
【叫我爷爷:两个我都爱,一个多金一个帅,怎么,不行啊?小朋友,没听过一句话吗,小孩子才做选择,爷爷我都要。】
【花天酒地:这个叫我爷爷名字就很狗腿,跟叫我爸爸如出一辙,上个帖子里他说叫我爸爸是什么帅哥啊啥啥啥,我还真信了,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胡乱放屁,还说一枝花有钱,一枝花那声音我听过,很年轻,哪有那么年轻就有那么多钱随便花,败家子吗。】
【叫我爷爷:钱多不行吗?】
【花天酒地:钱多,呵呵,他有爸爸有钱吗?】
【叫我爷爷:……】
还真有:)
喻泽年真情实感给自己第二马甲辩解后发现辩不过帖子那群人,他一句别人能顶十几句。怕了怕了,赶紧溜之大吉。
睡在床上拿着蝴蝶·刀玩,想到今晚林灯一专心练习模样,他下意识舔了舔唇。
练习时,两个人不可避免会碰到手,白天吊水时喻泽年太紧张,只把他手都捏红了,也不记得什么感觉。然而晚上两个人在家就不一样了,总一种别样意味。
他握着林灯一手,教他从什么角度让刀穿过指间缝,又教他什么时候放轻力度,什么时候用手腕发力。
屋中安安静静,林灯一也安安静静。
他垂眸仔细练习时,普雷维特落地灯灯芯像陈年黄酒一般泛着淡淡琥珀色,阴影投射在他身上,遮住他眼底神色,只留下一道侧颜精致。
喻泽年盯着他有些发愣,恰巧林灯一抬头,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唤回他一点神思。
“教我这么无聊?”他问。
喻泽年笑了笑,歪着身子大爷似靠在那,左手撑着脑袋,右手飞快甩着蝴蝶·刀,说:“没,就是忽然发现,我同桌真好看。”
他诚心夸赞换回一道“我听你再鬼扯”嗤笑,林灯一问:“这里,怎么绕过去?”
他把刀和手一起递到喻泽年面前,自然而然请教。伸过来五指细细长长,冷白肤色即使在暖光灯下都仍旧没有温度似,瘦削下巴过分尖了些,低头时,从喻泽年角度看,额前细碎发几乎挡了他大半张脸。
喻泽年懒洋洋窝在沙发里,先是盯着他手看了几秒,然后笑了笑。
他声音不大,很轻,食指点在桌子上,发出“咚咚”声。他望着林灯一,眼底有戏谑笑意,他说:“小同桌,你这样真很让我怀疑——是不是故意想摸我手啊。”
至于后来结果,当然是他被暴揍。
林同学气性大,当场就要走人,最后这个教人喻老师反倒拉着求学林同学好言相劝。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摸你,是我想摸你行吗?”
.
被子只盖了半截喻泽年靠在床头想到今晚那个画面未免有些想笑,他摇头看着手里刀,眼底明明有笑意,却又在不久后沉了下去。没有人能看清他藏起来神色,就像不会有人关心他开心与否。
翻开手机微信,联系人里面一拉到底,只有一页。
对话框,有四个群。
班级群,年级群,BYL群以及从没有人说过话家庭群。
联系人屈指可数,他晃来晃去晃到了林灯一名字上。
LIGHT。
“林灯一,light。”他念了念林灯一名字。
“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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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林灯一都抓紧一切时间练习蝴蝶·刀,《超级女神》眼看直播在即,他虽然神烦,但也配合战队作为特殊嘉宾参加。周鱼一天恨不得给他打三次电话调节他情绪,生怕这位藏起黑马突然一天就尥蹶子不干了,那得多吃亏,这可是未来王牌啊!
甚至,有可能比王牌还王牌。
林灯一不在战队时候,UAA开了几轮会议,专门负责复盘他操作。几番分析下来,所有人都一片沉默。
傅于一身高定烟灰色西服,神色自然而又随意交叉着双腿,他左胸口袋放着一小叠三角丝巾,袖口精致袖口一如既往低调又奢华。高挺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为他整个人都添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