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颤抖了几分,眼眶微微湿润。
好像没有什么比听到小同桌的声音更让他欣慰。
哪怕只有一个简单的嗯。
他好想他,好想好想。
低头,拧着鼻梁。
喻泽年的声音沙哑而沉。
尽管知道不会有回应,可还是想让他知道,这几日来,自己思念的心。
“小同桌……”他又喊了一声。
对方又“恩”了一句。
听筒中,能听见那边的热闹,那边的除夕夜该有的烟花爆竹和其乐融融声。
对比自己这边的寒冷,喻泽年笑不出,也哭不出。
他摩挲着手机,蹭了蹭。
伴随着那一声的,是看似坚强却内心脆弱的大男孩发红的眼眶。
声音格外沙哑。
林灯一听到的,是扎在他心上的,用尽所有感情的——
“我好想你。”
.
万物寂赖,白雪皑皑。
脚尖被雪水沾湿,冰的他一哆嗦。
烟花的光落在林灯一身上,白色的毛衣时而被映成耀眼的金,时而染上斑驳的红。
敛下的眼眸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喻泽年等了很久很久,他不报什么希望,已经习惯了林灯一的沉默。
然而,这一次,不一样。
一朵硕大的烟花在天边炸开,烟火的粉色裹住院中长身而立的少年。
声音隆隆,从听筒传到喻泽年的耳中,伴随着一起的,是林灯一有些小声,微微凉薄,语调轻颤,却再不退缩的——
“……我也……”
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老母亲的心啊呜呜呜。
我的灯灯和年年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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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森林》
林见月没见过这么有型的男人。有型到她的舌尖舔过他的喉结,还想往下去。
靳北支着腿坐在斑驳的沙发上,斜睨着眸子瞧这在他身上放肆的女人。
“滚下去。”
她厚着脸皮:“我不。”
后来那晚,她连人带衣服被扔出了门外。
是扔,毫不留情的扔。
怜香惜玉?做梦。
*
在深山野林待久了,靳北觉得自个儿成了禁欲的楷模。
直到瞧见林见月那个女人伸着玉足勾住别人的衣衫,挑衅似的望了他一眼。靳北的火气噌的一下全起来了。
这火是怒的还是邪的,不晓得。
只晓得他大步朝她走过去的时候她头也不回的领着别人进了房间。
“嘭”的一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闭门羹。
里头毫不客气的传来:“靳队,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当晚,靳北犯了禁,吃了肉,吃的她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有点后悔。
就她昨晚床上那样,怎么没八百年前就把她给办了。
***
曾经当一把枪抵着靳北时。
别人问:“要人还是要命。”
他说:“要人。”
“我再问你一次,要人还是要命。”
他嗤笑,锥子似的盯着他:“要人。”
那是他心尖子上的人,没了她,跟剜心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