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浑身是劲,摩拳擦掌地说道:“行,就冲你这句话,我这事儿一定帮你办成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感慨起来:“哎,不对啊,要是成了,你在省城上班,丽娟在这里,你们两个不成两地分居了?”
张献民说道:“如果成了,大不了我就调到这边来工作,我媳妇儿在哪我就在哪!”
曲长歌啧啧出声:“八字连半撇都没有,你就开始喊起媳妇儿来了!”
赵况冷冷地说道:“他是不开窍则已,一开窍那就是老房子着火了!”
曲长歌听了赵况这话,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张献民也不管曲长歌的笑声,很是淡定地将赵况又端上来的一碗面吃了个底朝天,方才掏出手帕擦擦嘴说道:“哎,总算是吃饱了,我就不多待了。这还得赶紧审,省城那边还着急着呢,今天我们队上的人都过来了,尽快出口供给省厅的领导们呢。”
赵况吃着自己的面,慢条斯理地说道:“赶紧走吧,不拖你后腿,以后再来就归你洗碗!”
“行行行,这没的说,那是必须的。”张献民一边答应着,一边就出去了。
曲长歌看着关上的房门,忍不住说道:“这也没说啥消息啊,我还想问问情况呢。”
赵况说道:“有些是不能说的,你还是少问为妙。”
“哎,好奇啊!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抓了几个特务?有哪些是特务?安素瑾那边到底会怎么处理?”曲长歌只觉得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需要得到解答。
赵况安慰道:“好了,只要特务被抓了,咱们厂子安全了不就行了。”
曲长歌一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这个主要任务完成了,他们就能好好地在钢铁厂这边工作了。
吃过饭,赵况和曲长歌两个带了椿树去冯家看望了一下冯老太太和冯工。
他们两个倒是没事,昨天晚上早早地睡了,闹起来以后被吵醒了,冯工谨慎,不让冯老太太出门,直到天亮才出去看发生了什么。
赵况和曲长歌给两人带了一些米面和肉蛋,怕这段时间不好买东西。
这还真是雪里送炭,冯工也没多推辞,倒是冯老太太抱着椿树舍不得椿树走。
曲长歌只得答应以后每隔两天带椿树过来看冯老太太,冯老太太才算是放了椿树回去。
三人又去了一趟李家,昨天晚上的事情,李立也被迷晕了,虽说问题不严重,可还是在家休息一天。
李家很是隆重地欢迎了他们的到来,陈芳玲还吩咐李蜜去给两人泡了茶,赵况跟李叔两个在李立的床前说话。
李老太太则是拉着曲长歌的手看了好几遍,然后悄悄对曲长歌说道:“长歌啊,奶奶觉得你这一胎像是女孩子,你婆家那边会不会生气啊?”
曲长歌摇头:“不会,我大伯子第一胎就是男孙,赵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不会不高兴的。我生的孩子,是男是女都没关系,我还会很高兴是个姑娘,家里有个小子了,再多个姑娘倒是好事。”
李老太太见她是真心无所谓,就笑着说道:“那就好,其实我也觉得男女都无所谓,只要孩子聪明健康就好。”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曲长歌想到自己肚子里是个香香软软的小丫头,心里就乐开了花,这李老太太还真是有两下子,自己怀孕就是她发现的,这生男生女也肯定是能看出来的。
到了晚上进秘境后,曲长歌还是忍不住审问了一番赵况那些桃花的问题,结果让赵况一句话就打发了,那就是他对那些女的都没印象,他只记得曲长歌。
这话说得曲长歌心里甜得不行了,一整晚对赵况很是温柔,就是忘记把李老太太跟自己说生闺女的事情告诉赵况了。
第二天刘厂长召开了一个全厂的职工大会,把厂里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跟大家做了一个详细的报告。
表扬了帮着公安抓搞破坏特务的职工,当然,特别表扬的是郑永康,为了不让特务破坏仓库,跟特务做了殊死的斗争,至今还受重伤在医院治疗。
刘厂长又说了厂里一些人居然是潜伏的特务,因为还没得到最后的确定,这里也就不点名了,只是以后大家都要提高警惕一些。
后面几天,张献民都是晚上来蹭饭,两只眼睛熬得跟熊猫一样,走路都要打晃了。
曲长歌为了拉拢于丽娟和张献民的关系,干脆又叫了于丽娟过来吃晚饭,却是没叫于娇娇。
她知道这段时间于娇娇跟张宝则两个的关系那是形影不离的,叫了于娇娇不好不叫张宝则,她不想于丽娟看到张宝则,再说人多了,也不利于于丽娟和张献民的交流,所以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不叫于娇娇了。
张献民那一副灾民模样,倒是让于丽娟有些看不过去了,直接就问了出来:“周元,你这是怎么啦?”
“丽娟,对不住啊,我没有跟你说实话,我不叫周元,我叫张献民。”张献民决定说实话了。
曲长歌还没想起这茬来,更没想到张献民实话实说了。
她转头看向于丽娟,就看到于丽娟眼睛瞪得溜圆,张着嘴不知道说啥好了。
张献民也没等于丽娟回答,接着说道:“我是省城市局刑侦大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