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妇呢。自己屁股不干净还敢跳出来说别人,是阎王爷给你的勇气吗?”于丽娟估计是昨天那一架打痛快了,说起来那是豪气冲天。
曲长歌说道:“你这不都是自己出来奋战么?”
于丽娟摇头:“不是不是,长歌,你是不知道,自从我妈过世以后,除了你还没有谁这样维护过我,我、我、我……”
她连着说了三个我也没法继续说下去,那激动的表情,很让曲长歌感到她的心动。
“好了好了,都过去一个晚上了,你还激动啊?”曲长歌故意这么问道,这孩子就是太缺爱了,有人对她好,她就高兴了。
于丽娟说道:“当然激动了,他护着我的样子太帅了!那女的让我这句话给气得嘴都歪了,扑过来就要挠花我的脸,再不是开始那故作姿态的样子了,典型的乡下泼妇德行。张献民一只手抓住那女的肩膀,她就只能在那边挠空气了。不过,还是有两爪子挠到了张献民的脸上,估计今天他脸上的狗爪子印还会有的。我也不客气了,也要上去跟她挠。张献民回头对我说,你别过来了,当心她挠着你。我就对他说,那挠着你怎么办?他说他毛深皮厚的,挠几爪子也无所谓,我就不一样了,年轻漂亮皮肤好,挠花了就麻烦了。”
曲长歌不禁啧啧出声,这两个人是不嫌事大,当着这要疯的人还跟这打情骂俏的,徐舒保他妈不得拼命!
果然,于丽娟又接着说道:“徐舒保他娘一听我们两个说话,那脸都气歪了,转头就对徐舒保和他那个没囊没气的爹喊道,还不过来帮忙打jian夫yin妇!他们两个男的刚准备上来,张献民就对两人冷冷说道,你们过来一下试试,正好前几天抓了一批特务,今天你们想打架斗殴,那就跟那些特务一起好了!”
“那两个就不敢动了,气得他妈两只脚使劲在地上跺,可惜怎么也移不动位置。她冲着我狂骂,什么不守妇道,什么丧门星啥的。我就冲着这老泼妇做鬼脸,守妇道,你那是什么鬼,让人听见你还说这种封建糟粕,怕是要把你带去戴高帽游行了。徐舒保忙叫他妈别乱说话了,徐舒保还在旁边阴沉着脸问我是不是张献民知道我的家世了?我冲着他说道,我看是你知道我的家世了吧!这时候旁边那个一直看着的小姑娘对着我们几个人看了两眼,一转身跑得比兔子还要快!这是个聪明的好姑娘,知道这一家子没个好人。”于丽娟说得很是解恨。
曲长歌说道:“你们这般闹法,难道没有围观群众?”
于丽娟笑了:“没有,说来奇怪,那个时候也不晚,怎么就没碰上人。”
“也许是前几天的事情闹得太厉害了,大家都心有余悸啊!”曲长歌想了想说道。
于丽娟点头:“是这么回事,你看厂长这段时间都不下生产任务了,主要就是让大家自查自己岗位的东西,千万不要多了什么。”
曲长歌说道:“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估计年前不会再下生产任务了,只怕是要安排到年后,看来今年过年除了执勤巡逻的保卫科,只怕每个车间最多会留几个人看着,其他的都能回家过个年了。”
于丽娟眸光一闪:“长歌,过年我跟你过啊?”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撒娇的意味。
曲长歌点头:“行,你跟我一起过吧,反正今年我怀了孕,也不能坐那么长时间的车,主要是怕挤,所以不回省城过年了,你就跟我们一起回村里过年吧!”
于丽娟一听,马上就一把抱住曲长歌的一只胳膊摇得地动山摇:“你是最好的人!”
曲长歌被她摇得七晕八素的,好不容易扒拉开她的胳膊:“哎,你这真是的,等我闺女出来,可得跟你算总账!”
于丽娟一吐舌头,知道自己办了坏事,忙冲着她谄媚地笑着作揖:“好长歌,跟我干闺女说一声,干妈不是故意的,让她多多包涵!”
曲长歌摆手:“哎,你啊,还是跟我说说,后来怎么了的?”
于丽娟好似想起什么,白皙的脸蛋上又飞上了红云。
曲长歌看得出,这丫头是动了真情,只要一说起张献民她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
“你还说不说啊?急人!”曲长歌忍不住叨叨。
于丽娟忙说道:“好了好了,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后来张献民就对着徐舒保说,你赶紧把你妈弄走,如果你们一家子再骚扰丽娟,我跟你讲,我可真的会抓你们的,不是开玩笑!他说这个的时候,脸上那个严肃劲儿,把徐舒保吓得拉起他妈就跑,那速度跟那个姑娘也差不了多少。他那个慢半拍的爹,见儿子拉着老伴跑了,他也赶紧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曲长歌嗤笑道:“他们一家子是吃硬不吃软,这德行,就是欠收拾!”
她说完,有冲着于丽娟挤眉弄眼起来:“讨厌的人走了,你们两个又说了啥啊?”
于丽娟挺了挺胸脯:“我直接跟张献民说了,如果他不嫌弃我,我愿意跟他交个朋友!”
曲长歌忙问:“那张献民怎么回答的?”
“他啊,他好像是喜出望外吧!然后嘚吧嘚吧地将他家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得那叫一个详细。”于丽娟又开始冒甜蜜的粉红泡泡了。
曲长歌听到这里,突然想起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