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这学着切菜的功夫是学得不错，那土豆丝也是切得有模有样的。
只是于丽娟的天分小点，到现在也就能帮苏来娣打个下手洗洗菜。
不过曲长歌不着急，这两个人还真是有点意思，怎么说能帮着干活就好，练练手也不至于将来连饭都吃不上。
等送走了刘寡妇和亮子，冯奶奶急急地拉着冯工进了房间。
只是没过多久，冯奶奶就气冲冲地去了曲长歌的房间。
将门关上，冯奶奶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曲长歌说了起来：“你说我这是做了什么孽，这么好的事情，那个臭小子居然不愿意。”
曲长歌听得好笑，想起冯工都四十好几的岁数竟然被冯奶奶骂成臭小子。
不过好笑归好笑，曲长歌还是要问一问：“老师怎么会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