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父亲灌入妖气直至降生。不想它死,与我交欢,三天一次。”
“辅事,我好像听岔了,你能不能再说一次?”付长宁以为自己听错了。
辅事只尴尬了一瞬,后来越说越平常。那语气宛如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妖修的种需要父亲灌入妖气直至降生。不想它死,与我交欢,三天一次。”
付长宁对两人初夜的印象实在是差,差到极致。受‘红烛秉灯夜游’影响,她全程仿佛做了一个清醒梦,明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无力阻止。这就导致明明做了,却感觉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
而且,辅事那天前段时间好好的,后来不知道哪儿惹他不快,他用真身上了。她觉得要被撑裂。
粗细也不统一,似乎不止一根......
付长宁手护着衣襟结带处,牙齿在打颤,“那,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