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第 118 章(1 / 3)

付长宁思索了一下,“论相貌,你比韩飞出色多了,不用自卑。”

馋了,“韩飞身上那既甜又水又新鲜的葡萄味儿真的太好闻了。站他身边,就像葡萄架子追着我跑。”

怎么?她还想扒上去嗅两口?

花兰青单手撑着下巴,皮笑肉不笑地瞅着付长宁,“那你闻闻,我是什么味道?”

付长宁真的去闻了。

“冷松浮书卷的味道。”付长宁鼻尖动了动,眼角是掩盖不住的嫌弃,“冰天雪地,一片松,一人独立。又冷又无聊,我不喜欢。”

还是甜甜的葡萄味儿更合她心意。

手腕被拽住,一个地转天旋,她跌在小憩用的竹榻子上。花兰青两腿支开跪在她腰侧。

他的体温是偏低的,凉气透过薄薄的衣衫,让腰部皮肤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树梢上的月亮是银白色的,在花兰青肩颈线上镀的那一层银边泛着冷意。

压低背部,清冷的吐息吹到付长宁面上,“现在再闻闻。”

付长宁往后躲了一下,花兰青眉眼敛下来证明他不悦,但她顾不得那么多,“闻什么闻。我不喜欢这味儿,再闻几遍都一样。”

花兰青胸膛震动两下,在笑,二指曲起在付长宁侧脸上慢条斯理地摩挲。

付长宁的危机意识起来了。

别再蹭了。

这感觉就像是一条蛇吐着芯子在脸上蹭,下一口指不定往哪儿啃。

他的手往下,顺着衣领进去。整个人压了下来,投下来一片阴影拢住她。

付长宁背脊酥麻,轻嘶出声。呀,让他给掐了尖儿。

薄唇凑近她的耳朵,“我没让你喜欢。”

“那你让我闻。”付长宁舔了舔嘴唇,尽量忽视他。

不想跟他做。他本来就让人吃不消,现在又在气头上,她讨不到好。

花兰青感到掌下腰肢逐渐软了下来,轻笑一声,“多闻几次,你适应地会快一些。”

......(此处省略一些字数)

到处胡乱做,满屋狼藉。

付长宁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梅映雪抱着安安来了几次,花兰青餍足后得了空闲时间,愿意陪女儿出去,避免吵到沉沉睡去的付长宁。

嗓子沙哑,像吞了一斤沙子。

有叫这么久吗?

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手臂是软绵的,使不上劲儿。

清凉润嗓的金银花,温温热热,沉甸甸的。如果不是一直放在炉子上,她不会一醒来就喝到。

他把她搞成这个样子,现在又来假装做好人。

这壶金银花就该被砸了,泼一地。

付长宁捧起金银花猛地嗅了一口。

对,先嗅。

有点儿难为情,她现在全身上下各个角落都充斥着花兰青的味道。吸了几下换气,盈满胸肺间的冷松浮书卷气味稍有减淡。

腿心发酸,脚步是虚浮的,踩不安稳,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付长宁把窗户推开,外面起风了,凉嗖嗖的。

风裹着梅花花瓣拂开衣袖穿过地面席卷室内。

屋檐上挂着的铜铃跟着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吹得胳膊有点儿冷,但她不并不想换个地儿。天知道她光是挪到这里就费了多大的劲儿。

梅花花瓣聚集成梅映雪的面容,一脸坏笑,“哎呦,好长时间呢。”

付长宁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这张脸可以不要了。自嘲道,“其它人也知道了?”

梅映雪摇了摇头,“没。花兰青施了术法,你们俩的屋子绝音、断味。但是这么久了,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付长宁很尴尬。

梅映雪在付长宁身边绕了一圈,啧叹两句,“看不出来啊。”

“什么?”

“花兰青看着斯斯文文恪守规矩,骨子里却是一个有着侵占本能的人。”梅映雪抬袖遮掩鼻子,“你身体由内到外都是花兰青的味道。他把这屋子封死了,让气味泡着你。我估摸着,这味道没个三五天散不开。”

付长宁脸红了又白。

她得顶着这身味道去见韩飞吗?

啊啊啊啊丢死人了。

要不要发信儿让韩飞过几日再来?

“梅映雪,风大一些,多吹吹没准能让气味散得更快一些。”

“哦,好的。”梅映雪忙不迭点头。

花兰青逗完女儿回来,满屋梅香压不住冷松浮书卷。

她瘫坐在书桌前,左手虚握成拳有一下没一下地锤着腰,右手拎着笔,对着空白信封拧着眉头思索措辞。

“写信给韩飞吗?让他过几日再来?”

付长宁头也不回,没好气儿道,“你觉得我这样见得了人?”

花兰青轻呵一声,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右脚搁在左膝盖上,“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听听这语气,他还委屈上了。

付长宁扔了笔,“这就不是能在外人面前拉出来说的事儿,你非得无理取闹。你简直是在故意找茬。”

花兰青随手拿起信纸,二指翻转折叠两下,指腹慢条斯理按压着角,目光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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