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琅提着食盒回屋,洗漱好之后打开食盒把汤喝了。
小小的一碗,有股浓郁的药材味儿。
这已经不是汤,是药了吧!
这碗汤虽然不苦,但绝对说不上好喝。魏明琅一口气把汤喝了,味道难以言喻。
魏明琅又灌了两杯水才把那味道压下去。
喝完汤吃完早膳,魏明琅问小厮魏明璋回来没有。
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魏明璋昨晚在牢房一晚上没回。
魏明琅听说之后,心情复杂地出了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说回阮今瑶这边。
阮今瑶早上也是被吵醒的。
绿珠一大早的就来找她,说于姑和秋菊生病了。
阮今瑶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突然说病就病?
秋菊是跟着于姑住的,两人睡一张床,生病也一起病。
阮今瑶起来去看了秋菊,秋菊和于姑都发着烧,头上盖着湿帕子,睡的正沉。
“怎么回事?”阮今瑶问绿珠。
绿珠早上起来发现于姑还没有去厨房做早饭,就来喊她们起床,结果在外面叫没反应,进到屋里才发现两人生病了。
“回三少奶奶,奴婢早上来叫于姑和秋菊姐姐,进来就看见被子落在地上,两人都被冻生病了。”
“被子落在地上?”阮今瑶不可置信,多大人了还会因为没盖被子冻感冒?还是两个人一起?觉得冷了不会醒吗?
“是啊,屋子里烧着炭火,窗户开了小缝透气,结果没盖被子就冻病了。”
“好吧。”阮今瑶不得不接受这个在她看来不大可能的事实,“去请大夫了吗?”
“去了,让外面的车夫去了,去了有一会儿了,应当快回来了。”绿珠点头。
外面的车夫······说起这个阮今瑶想起来,外面的守卫在外面站一夜都没事,于姑和秋菊却生病了,到底是身体不如他们好。
“那今日的早膳就交给你了。”阮今瑶对绿珠道。
绿珠有些为难:“奴婢不是很会做饭。”
“那青姑娘会吗?”
“奴婢去问问。”绿珠赶紧去问在院子里练武的青姑娘。
片刻后,绿珠过来回话,说青姑娘也不会。
阮今瑶沉吟片刻,道:“你先煮点粥,炒个青菜,热几个馒头,宁夫人怀孕了,饿不得,先凑合吃点垫垫肚子。”
目前院里这些人,宁夫人是个孕妇,阮今瑶和青姑娘不会做饭,沈静娴还没起床,只能让绿珠先做一点备着,之后再去外面买。
沈静娴昨晚回的晚,特意吩咐绿珠早上晚点叫她,于姑和秋菊生病也不是什么大事,绿珠就没有去找她。
绿珠去做饭前给阮今瑶端来了洗漱的水,阮今瑶见状,赞了她一句。
之后车夫带着大夫过来,给她们俩看了病,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风寒,吃几副药就好了。
车夫跟着大夫去抓药,阮今瑶让车夫抓药顺便买些早膳回来。
沈静娴和宁夫人起了,听说于姑和秋菊生病的事,关心了几句就过去了。
绿珠做好了饭,请了青姑娘帮忙一起端进正屋里,然后挨个去叫她们来吃饭。
宁夫人,阮今瑶,沈静娴,绿珠和青姑娘五个人围坐在一起,每人面前一小碗白粥。
阮今瑶端起碗尝了一口,普普通通,无功无过。
其他人也是先尝的粥,确定没什么奇怪味道就开始吃了。
青姑娘是最不在乎吃什么的人,拿了个馒头,就着青菜就开始吃饭。
其他人或多或少有些不习惯。
青姑娘啃了两口馒头,嚼了两下去夹青菜,就着一起嚼。
嚼了几口,青姑娘忽然停下来了。
绿珠生怕自己做菜做的不好,一直盯着几人吃饭,见青姑娘忽然停下来,忐忑了一下,“怎么了?”
“这菜······好像有点不对。”青姑娘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然后面带疑惑的道。
阮今瑶默默放下了夹菜的手;沈静娴想起自己吃的两口青菜,心里猛地一抽;只有宁夫人,还喝着粥,疑惑的看向青姑娘。
“哪里不对?”众人都紧紧盯着她。
“好像有点酸酸的,但好像又没有。”青姑娘也不是很确定,她味觉一向灵敏,但这菜里的酸味很浅很浅,她也不能确定。
“我没有放醋啊。”绿珠疑惑道。
“我就是不太确定,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青姑娘被所有人盯着很不自在,想再确定一下,但又不太想去通过吃来确定。
“青菜是我从地窖里拿出来的,这几天一直是我去拿菜,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啊。”绿珠没吃出来什么味道,但很害怕阮今瑶和沈静娴说她做的不好。
“这几天都是于姑做饭我在一旁打下手,我看着于姑怎么做饭的,完全按照于姑的步骤来的。”绿珠忙解释道。
“算了,安全起见我们先不吃了,等派人来查一查看到底有没有问题。”阮今瑶发话了,索性去买早膳的车夫也快回来了,等一会儿也没事。
外面的侍卫早听见她们说的话了,很有眼力见的去禀报了魏明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