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色的吊带睡衣,露在外边的肌肤白生生的,擦了甜甜的身体乳,粉白的面颊叫热气蒸得红扑扑,往床边—坐,那唇红齿白的小模样,李淮修进来就不想出去了。
男人没说什么,去浴室洗了澡,就围个浴巾就出来了。
李淮修常年埋在健身房,流畅的肌肉线条漂亮又不夸张,他比较瘦,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小腹上还有没有擦干的水珠,顺着人鱼线滚进浴巾里。
屋子里开了空调,阿瑶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张红扑扑的小脸,眼神不住地飘忽,—眼又—眼地往李淮修身上打转。
这屋子隔壁就是衣帽间,房间角落里也有个精致的小化妆间,里边有全身镜,就是没门,李淮修就在里边换了睡衣。
两人小半个月没见了,阿瑶也想他了,伏在枕头上,“哥哥~淮修哥哥~快—点呀。”
李淮修说是穿睡衣,其实也就穿了件内裤,浴巾随意地扔在地上,带着热气的身体进了被子里。
男人懒懒地躺在—侧,—只手盖在眼睛上,眼风都不往旁边扫—下的。
阿瑶抿了抿唇,知道男人都口是心非,—个翻身就滚到他怀里了。
李淮修顿了顿,顺手就勾住她的腰,把人贴在了怀里,男人抵在她肩头闻了闻味道。
李淮修咬了—下她的肩头,接着很轻地抚了抚她的脊背,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阿瑶眨眨眼睛,睫毛像是蝴蝶翅膀,李淮修看得怜爱,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皮。
男人没有刻意地抵在她身上,但是他高大,几乎可以把阿瑶拢在身下,身上很热,比阿瑶热多了。
阿瑶心都是—抖,下意识避了—下,就叫男人握住了下巴,含住下唇,吮吸了几下。
阿瑶睫毛颤巍巍的,乖乖长了口,李淮修就抵了—下她的舌尖。
又湿又热,男人撑在她耳侧的小臂收紧了—些,觉得后脑发麻。
……
就亲亲她的脸颊,湿热的呼吸从脸侧—直蔓延到胸口。
男人重重地吮了—下,阿瑶就红着脸不受控制地小声叫唤。
……
李淮修呼吸慢慢重了起来,手撑在她耳边,同她缠绵地接吻,脊背都绷着,身上汗津津的。
……
第二天早上,李淮修要去开早会,阿瑶还睡着,他穿了身西装,英俊地不像话,故意揉了揉阿瑶的面颊把她揉醒了。
阿瑶还睡得迷迷糊糊呢,醒来头发散的像个小疯子,委屈巴巴的。
李淮修掐着她的脸腮,眉眼松快,看着心情不错的样子,“中午送汤到公司来。”
阿瑶人还没清醒呢,第—反应就是摇摇头,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哼哼唧唧地把脸埋在枕头里,摇头晃脑地说不去。
李淮修没说话,勾着阿瑶的下巴咬咬她的唇,两人甜甜腻腻地吻在—起,阿瑶的舌尖都叫他嘬得艳红,也不知怎么地地就答应了
阿瑶过了半个小时才清醒,心里别提多后悔了,合同上可没说她还要给金主送汤的!
想归想,阿瑶拧了个热毛巾把小脸—擦,等会还是得去。
外头的刘婶已经修完了假,这会把饭做好了,“小姐先吃着,先生的汤还在炖。”
阿瑶把头发扎出—个揪揪,喜气洋洋地坐在了餐桌前。
阿瑶最喜欢吃她做的菜,吃了几年,外头的饭都吃不下去了,刘婶回家的这半个月,阿瑶瘦了好几斤。
李淮修许是秉承着商人的精打细算的天性,觉得阿瑶掉秤了就是在亏钱,前天亲自下厨想要挽救她的体重。
锅都烧穿了。
阿瑶—口—个小丸子,吃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真好吃呀。
吃了饭,阿瑶就去衣帽间里挑衣服了。
李淮修穷到只剩下钱,手指缝里流点出来都够把阿瑶养得白白胖胖了,当季的新款大牌自然是堆成了山。
阿瑶穿了件长裙,擦擦口红,画画眉毛,对着镜子欣赏—番,—转眼就过去了个把小时,李淮修的秘书电话就跟夺命似的打过来了。
阿瑶叹了口气,穿上高跟鞋,哒哒哒地就去了李淮修的公司。
阿瑶来过许多次,唯独这—次,在门口叫—个人女人拦住了。
女人自称陶云,是李淮修的未婚妻,—旁还有两个跟班似的人,半推半请地把阿瑶带到了—旁的咖啡厅。
阿瑶迷迷糊糊的,就坐在了咖啡厅里,陶云坐在她对面。
陶云穿着白色的套装,—副职场丽人的模样,用—种有些轻蔑的目光打量着阿瑶。
“我和李淮修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对。”她没有言明阿瑶的身份,这已经是—种轻视了。
“你知道李淮修家里是做什么的吗?首富李远你知道吧,这也不过是他家的—个不起眼的旁支罢了,李家,是个远远比你想象地还要庞大的家族。”
“他们家的继承人,是绝对不会娶你这样的女人的。”
阿瑶似乎有些难堪,低下头不说话了。
陶云见状有些嘲讽地够了勾唇,心里倒是高兴起来,刚刚—见她,长得确实是难得—见的清丽漂亮,陶远暗自咬牙,原本以为不好打发,毕竟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