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顾小姐,有些事还是不要胡说为好,你也应该明白,有些玩笑不能乱开,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顾长歌与他对视:“不好意思,承担得起。”
她已经想好了,因为两人决裂之前吵的一架秦时月刻意诱导,所以薄绪尧便觉得秦时月之所以不接受自己,是因为她觉得他是个站不起来的废人。
但是他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其实是秦时月缺乏安全感,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顾长歌觉得自己刚好可以在这个误会上面做做文章。
“既然秦时月觉得您站不起来,并且已经认定了您是一个废人,那您就真的心甘情愿当一个废人了?”
顾长歌的声音似有诱惑,“我并不是劝你两的关于感情的问题的,而是来帮您治疗腿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甚至可以签署一份合同,到最后您的治疗要是失败的话,我随便您处置。”
薄绪尧狠狠灌了一口酒:“我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和她证明什么。”
“我没说您需要证明什么。”
顾长歌道:“但是抛去秦时月的关系,身为薄家二少,您就真的甘心这一辈子在轮椅上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