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听罢点了点头,道:“老哥,你说也给他准备一份怎么样?” “没什么用。”金处长说道:“这个人就像我说的,有点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了。你给他送好处,他要不要的两说,但我可以肯定,他依旧会对南京那面的话言听计从,除非是雷世志发了话,他肯定听,要不然,你送他金山银海,他就算当面收下了。回头,他该怎么办事还怎么办事。就我所知,他来的这段时间,也不是没人给他送礼啊。但最终怎么样了?不是还一点用没有嘛。” 范克勤说道:“这么说,这个人还真是油盐不进了。“ “可不嘛。“金处长说道:”以后只能小心点了,这次事件过去,老弟,你们公司在走货的时候,提前给我打个招呼,我看看能不能避开他。如果能那就皆大欢喜,如果不能,到时候再想办法呗。“ 范克勤“嗯“了一声,说道:”那也只能暂时如此了。“他嘴上说只能如此,但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这种人在的话,药品的进货渠道都会遭受威胁,一上岸就可能要面对今天的局面,这是相当麻烦的事。所以,还是要像个办法解决这个麻烦的好。 聊完了正式,范克勤让陈经理给金处长开始安排,来了两个公主,陪着金处长。范克勤则是也赔了一会,跟他喝了几个,然后便告辞离开。反正金处长有两个美女作陪,自己反而碍眼。走不走的也没什么关系。 等他回了家陪童大小姐和孩子。等自己的闺女睡着了之后,范克勤把事情跟童大小姐说了说。最后道:“根据老金的说法,这个姓常的有点油盐不进,既然用钱走不通,那就走走上层路线,让老爹在南京那面跟那个姓雷的接触一下看看呢。“ 童大小姐点了点头,道:“嗯,那我明天就给爸爸发电报。让他跟姓雷的说一说。“ “不用你。“范克勤说道:”我明天发报也是一样的,之所以跟你说,是不让你担心,这事没有老爹也一样能够解决。老金已经承诺了,过段时间,咱们把货低调往出一拉就成。姓常的不收力,那就找他上面的人,把礼给姓雷的。如果能够走通,姓常的也就没什么麻烦了。“ 话说,第二天童丰羽在南京收到了范克勤电报后,还真有点纳闷了。他还真是第一次碰见有人敢这么干的,自己在上海经营了多少年了,还有人不给童家面子。即便是找茬也不可能像这次一样明着就查你的货啊。 童丰羽做事很沉稳,他没有直接上门,而是首先了解了一下信息,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风向,专门提到了这种事,才导致姓雷的和姓常的这么干啊。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就不能冒冒然的下场。不过了解过后,没发现这方面的情况。于是这才找了个机会,跟姓雷的见了一面。 童丰羽本身就是财政部次长,比姓雷的级别可高。但是姓雷的也不怎么发憷。毕竟自从廉振凯上位之后,他们这一系说话就更加硬气了。但童丰羽都出来了,他肯定也不能跋扈就是了。客客气气的,姿态放的较低,而童丰羽一样没有摆什么上位者的威严,是以两个人聊的还挺好。 等童父临走的时候,借口家里小辈给自己送的特产,正好留下一份,给老雷你尝尝,然后便告辞了。但实则里面的土特产是黄鱼。姓雷的,其实也一样长出一口气。虽然自己背后有人照着,对方一样有啊。自己能够凭着职务之便,行一些对口的事。其实对方所在的财政部一样能够卡着你。不过童丰羽没有那么干,反而来了这么一出,就让姓雷的挺舒服。 因此,第二天,他就给上海来了一封电报,给姓常的。后者说白了,就是只认姓雷的,现在对方都发话了,因此,他的目标自然也就转移到别人身上去了。 一件事解决,范克勤还是有点不满意。因为那个姓常的做了一个很不好的示范,向别人打开了一个口子。哦,原来童家一样能动,所以今后面临的宵小,或者说往出跳的人,恐怕要不少。尤其是这场战争,越到最后,可能往出跳的人越多。肯定有相当一部分人选择低调,但也一样有一部分人,秉着时间有限,过期不用的想法,要趁着最后狠狠捞一笔之类的想法往出跳。 不过现阶段已经这样了,范克勤也只能尽可能的做应对。以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等他到了公司后,立刻找来了东阳德和乐曦晨。问道:“你们对街面熟不熟?”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东阳德道:“街面是指哪方面?道上的?“ “差不多吧。“范克勤道:”我想找一些亡命徒。是那种真的亡命徒,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或者是抱着能够享受一天是一天想法的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这样的人,不少。“乐曦晨说道:”太平年间可能不好找,但这个年头,这样的人不难找。您是想让这些人做什么事吗?这种人做事不精密啊,没准会牵连我们。“ “我知道。“范克勤说道:”所以我才找他们。我就是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