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神还伤感情。
任彦东把自己的风衣和她的羽绒服挂起来,问她:“要不要把明天考的两门再复习一下?”
盛夏点头,说不定就能看到考点。
任彦东随着她一块去楼上的书房,盛夏脚步很慢,她在回忆书房里有没有什么东西不想让任彦东看到的。
她之前拍的那些字画全都放在了保险柜里,书房只挂着一幅从老万那里要来的字,不过老万应该已经早就跟他说过,也没必要再隐瞒。
书桌上只有电脑,书架上也没有什么跟他有关的。
“怎么了?”任彦东看出她在走神,心不在焉。
盛夏若无其事道:“在想下午考的那道题,我当时不确定答案。”
任彦东:“考完了就没必要再去想。”
“嗯。”
盛夏把手伸给他,任彦东现在知道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他把她的手轻攥在手心。
即便任彦东早就知道盛夏要走了他那幅字,可当看到书房墙上挂着的字时,他心里某处依旧被触动到。
也不是什么名贵字画,她却当成了宝。
“老万跟你说过了吧?”盛夏捕捉到了他眼底情绪的波动。
任彦东颔首,“说过。”
盛夏也看着那幅字,她说:“我更喜欢后两句。”
初心易得,始终难守。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任彦东搬了椅子过来,陪她一块看明天要考的那两门。
昨晚没睡好,看到九点钟时,盛夏犯困,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任彦东合上她的错题集,让她去洗澡。
盛夏今晚泡澡和护肤的时间都从简,半小时就全部搞定。
任彦东在另一个浴室已经冲过澡,到了卧室又想到东西在风衣的口袋,再次回楼下拿。
“你今晚不忙了?”盛夏不敢置信的看着准备要睡觉的任彦东,她又看了眼时间,很确定,现在才九点四十。
任彦东把床头灯调暗,灯光有点像泛了旧的黄色,床头墙上,映着两个身影。
他说:“你睡了我再忙。”
盛夏:“那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睡着。”虽然现在很困,可躺到床上就头脑清醒,想着明天考试会考哪些题型。
任彦东:“保证你十一点前睡着。”
盛夏盯着他看,明白他要做什么了,不过,“没T。”
任彦东:“我下午买了。”
“......”
在床上,盛夏向来是被取悦的那个,不管任何时候。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感受到任彦东跟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一向自持自控的他,经常在欢爱时会失控,有时来了感觉,一次根本就不够,结束后抱着她不放,会再要她。
真如任彦东所说,不到十一点,她就睡着,睡得很沉。
一夜无梦,很踏实。
第二天的考试,任彦东全天都陪着盛夏。
早上任彦东跟向秘书打电话,让她把工作往后推迟一天时,向秘书一开始还怀疑自己听错了。
傍晚,随着结束铃声的响起,所有考生暂时解放了。
盛夏感觉自己像是脱了重重的枷锁,一身轻。
中午时,任彦东就把行李箱放在了后备箱,考完试他们直接回了别墅。
任彦东问盛夏,晚上想去哪吃饭,庆祝她考完。
盛夏:“闵瑜给我约了导演见面,明天我陪你吃饭。”
任彦东‘嗯’了声,没再多言。
盛夏玩了会儿手机,忽然想到小姨奶下周要回去,她看向任彦东:“三哥,你最近有时间没?”
任彦东侧眸:“怎么了?”
盛夏:“也没什么要紧的,你要是有空,我们就去小村度假,我小姨奶下周要回去。”
任彦东这回是真的没时间,要去纽约出差,不过就算有时间,他也没打算过去。他说:“下周三去纽约,最多一周就回来。”
盛夏便决定:“那我过去玩几天。”
任彦东静静开着车,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后来索性就这样沉默着。
回到家,盛夏把考试袋往沙发上一丢,赤脚快步上楼去,离闵瑜预约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她以最快的速度打理头发,换衣服,化妆,忙得不可开交。
任彦东在楼下坐了会儿,电视也没开,就坐在沙发上,对着黑色的电视屏走神,等他去卧室时,盛夏已经打扮好,又变回那个性感的、骄傲的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任彦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本里,我台词很少...(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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