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开,将一张卡牌从里面取了出来。
“果然是‘亵渎之牌’……这一张应该是‘死神牌’,还被‘激活’了……难怪嘉德丽雅不敢将它交给‘信使’……
“不过那位叫弗兰克的人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居然可以平安地将这张牌带到我这里……直到交到我手里,这张牌才吸引来了灵界的‘怪物’……
“嘉德丽雅又是怎么知道他的特殊的呢?”
喃喃自语间,这位女士又再次拿起那封信认真读了几遍,继而蹙起眉头,然后,她宛若大海的蔚蓝眼眸一下变得极为幽深,形似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这样的情况下,她明显失去了焦距,眼睛茫茫一片。
她在窥视那条命运之河,对接下来的行动做出预言。
下一秒钟,那位女士抬了抬右手。
她的皮肤顿时变得像雪一样白,嘴唇变得像血一样红,头发变得像乌木一样黑。
她的手中则多了一面虚幻的,古老的镜子。
无声无息间,她“看见”了一幕场景:
一股股黑色粘稠状斑痕从一位被恶灵侵占的男士身体里涌了出来。
砰!
那双趋于透明的“窥秘之眼”猛然破碎了。
那位女士揉了揉额角,缓解了下反噬带来的剧痛,疑惑自语道:
“嘉德丽雅和简要对付的究竟是什么?”
……
周三下午,艾布纳在自家门口登上了马赫特议员的马车,向尼根公爵位于贝克兰德皇后区的府邸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