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还不让她发觉。
“不对……而且,我觉得如果只是罗塞尔的女人名字这么简单,之前一直持有它的潘娜蒂亚早就将它‘开启’了。”艾布纳摇了摇头道。
“也对……你让我想想……嗯……罗塞尔打造这张牌时,好像是个满月的夜晚……他当时好像抬头看了一眼月亮。”狮子里昂晃了半天脑袋才吐出这么一句。
“满月?难道这张牌的打造过程,还有‘门’先生的参与不成?但我之前也试过‘绯红’、‘伯特利’、‘亚伯拉罕’等词语,但都不对啊……”
艾布纳皱起眉头,却没什么思路,只能漫无边际地思索道:
“满月……满月还意味着什么呢?
“灵性高涨?黑夜女神?莉莉丝?甚至原始月亮?
“嗯……大帝打造亵渎之牌时,应该已经登过月了,知道这个世界其实就是地球,却再也回不去了……
“咦?等等!”
想到这里,艾布纳忽然想到“满月”的另一层含义,是只属于华夏人的含义: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代入大帝彼时的心境,如果不曾知道“穿越”的真相,“门”所代表的权柄恐怕就是他回家的希望吧?
可惜……这是时间的跨度……
叹了口气,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让作为“半个预言家”的艾布纳大致猜到了“门”这张牌的开启咒文是什么。
“故乡!”
用“伊文思的隐秘屏障”笼罩住马车后,艾布纳拿出那张亵渎之牌,念诵了咒文。
……
下午两点五十五分,埃姆林提前找好借口,离开丰收教堂回到了自己的家。
他一手抱着自己最喜欢的人偶,一边心里忐忑地等待着三点的到来。
很快,虽随着突然出现的深红光芒将他吞噬,他再次来到了那座古老神秘的大殿里,而中央青铜长桌的两侧,已经坐了不少人。
还没等埃姆林四下打量,他就看到对面的一位小姐站起身,恭敬地对着最上首的神秘存在行礼道:
“下午好,‘愚者’先生。”
而其他成员也都跟着站起,同样进行了问候。
直到这时,埃姆林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错过了什么,他刚想说点场面话,掩饰自己的“不敬”,就又听到刚刚率先起身的那位小姐用饱含感情的语气道:
“赞美您,‘愚者’先生。
“您又一次拯救了贝克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