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改的方案？昨晚没睡？”
“我很少通宵，昨晚也是偶尔一次。”
这是承认通宵了？
“文字部分我就不说了，排版也是你做的？”
“我不喜欢提交出去的两套方案用一个排版，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也是对我手下的要求，尧来，所以，以后你的方案必须给我使用新的格式排版。”
“我是觉得，你那个做的很好，而且时间紧……”
“这些都不是理由。你记住一句话，无论何时你都可以做得更好。”
“你对手下的要求都是这么严苛吗？”
“是的。”
“你是工作狂吗？”
“我是，但是，你不用担心，这次你的表现我很满意，加班的事，不会再有了。”
到了客户那里，尧来做了简单的ppt讲解，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次我们要植入贵电视台的亲子节目，我们也知道一般这个节目的植入都是针对奶粉啊，玩具等的商品，我们的胃药无论如何都是有点不搭边的，而且，我们的药是成人吃的药，不适合小孩。所以我们就不打算直接植入，刚才尧小姐讲的方案。如果你们觉得可行的话，我们想占用大概一分钟的时间拍成专门的广告，穿插在节目中。另外我知道，节目里面有五对亲子，有妈妈和孩子也有爸爸和孩子，所以我后续也写了四个广告创意，一并拍了轮流播放，张经理，您看怎么样？”
什么？后面还有四个？
尧来一瞬间就吃惊地合不拢嘴。
区安宁给她一个镇定的眨眼，意思是说，没什么。尧来闭上嘴。
张经理仔细的翻看方案。
他不住的点头：“其实我见过的广告商很多，想贵司一样财大气粗的也不少，有些甚至只把钱拿出来，方案都要我们自己想，有时候电视台吧，说真的，不缺钱，尤其是我们台，赞助商真的太多了。区总，我见过的赞助商，态度这么认真的，你们是第一家。”
“客气客气，张经理，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张经理继续点头：“您的几个创意都很好，也省了我们很多人力，不过这几个广告可能都要送审，全部通过以后，我们再联系您看样片。”
两个小时左右，一切都已经谈妥，包括费用细节，合同拿在手里，尧来感觉自己要学习的还是很多，虽然是有备而来，但是应付各种提问的应变能力还是有限，全靠区安宁对答如流。以前的自己作为销售代表，只是面对医生，现在还要面对电视台的人，以后还要面对其他的人。
尧来觉得，自己是个菜鸟。
“在想什么？”从电视台出来，回去的车上，区安宁看到尧来若有所思。
“没什么，就觉得，你很强。”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还好公司有钱，说话底气足。”
尧来笑了，这个区安宁，这时候还开个奇怪的玩笑。
“通过这次，我感觉好像重新认识你了。”
“说来听听。”
“觉得你还不错，除了之前的事，本人很优秀的。”
“之前的事……让你觉得我不优秀吗？”
“啊，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之前你给我的感觉是非常冷，而且操之过急的。今天我看了你的表现，我觉得你应该是非常从容的。”
“你现在觉得我还不错了？”
“嗯。”
“那之前的事，你还愿意帮我吗？”
“你说年瞳瞳的事？”
区安宁点头。
“不是我不想帮你，可是，你知道吗？全公司都知道了吧，他们是合法夫妻啊，有结婚证的。你是要做小三吗？”
“我不信，除非我听到年瞳瞳亲口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