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样子是被同行欺负了。
李粲然说道:“你还有扫帚吗,我帮你一起扫。”
“呃?”
“没事,我正好想向你打听点事。”他神色自然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别跟我客气。”
就这样,李粲然边帮他一起打扫,边问明白了有关修真基础理论课的事。
他这才知道教授这门课的吴先生是魔神宗从外面请来的,只有辟谷期的修为,但学识渊博,故特地重金聘请过来。
杂役弟子道:“因为吴先生还有妻子孩子要照顾,所以一周只能来两趟。”
“怎么不一起接过来?”李粲然疑惑道。
魔神宗不是向来财大粗气么,养活这一家子想来不是个问题。
那人听后眼神古怪了一瞬,迟疑了几秒,还是直说了:“外人大多对魔神宗抱有偏见,都认为我们是个十恶不赦的魔教宗派,吴先生肯来也是考虑了很久,听说他妻儿对这儿怕得很,每周能来两次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李粲然挑眉,他倒忘了这茬。
世人眼中,魔神宗确实不像个正常宗派。
“他一般什么时候授课?”
“大约每隔三四天来一躺,大清早就来了。”杂役弟子回忆了一下,然后道,“下一次的话,就是明天了。”
“他脾气如何?每次来听课的弟子多不多?”
“几乎没几个人过来……这也是他不愿每天赶来上课的原因。”那人笑道,“一脉的弟子都心高气傲的,谁愿意让一个修为远不如自己的老头教啊。”
李粲然:“没几个人?”
“准确来说,只有两三个人,还都是其它分脉的弟子,都因为理论学得太差,被自己峰的长老赶过来的。”
……这么惨的么。
那人说着叹了口气:“要说脾气嘛,我不知道,但应该是挺穷的,要不然也不会一面害怕我们一面硬着头皮过来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