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说的都是真的？”施女士哽咽都打住了，迫不及待地问道：“如果……妈妈只是说如果，我让你放弃顾云霆，你也会听妈妈的话吗？”
施曼文不敢说顾云霆的不好，之前每次想说，都被女儿不耐烦地打断。
“会。”
女儿清脆的声音传来，回答的毫不迟疑。
施曼文简直喜极而泣：太好了！太好了！一定是太师父在天之灵保佑我的女儿终于清醒了！
施女士完全不知道，她现在的女儿，是用她自己的全部换来的……
当然，此时的江念也不知道。
她只觉得无论是作为灵魂被系统选中，还是重生回来都只是意外而已。
施曼文似是心中的大石落了地，忍不住兴奋地自言自语，“这样就不用怕了，什么顾忌都没有了……”
江念似乎读懂了施女士话里的意思，给她一颗定心丸，“妈，你可以从头看看我的直播，那里有我对顾云霆现在的所有态度，无论你和爸想做什么，尽管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