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唐大发刚上50层，前台就示意他停下，然后问清楚事情以后，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了唐大发的身份以后，带着唐大发往里走。
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口，前台敲了敲门，房门打开，是一个长的颇漂亮的女人。
那女人打量了唐大发两眼，朝着前台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唐大发往里走。
走到里间，唐大发终于见到了应少。
应少今天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一个时尚的背头，油光锃亮，举手投足有一种贵气。
唐大发连忙打了声招呼，“应少。”
应少挥手示意那女人出去，然后点了点里屋的门，对唐大发道，“关门。”
唐大发连忙关上门。
待唐大发关上门，应少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他，“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唐大发脸上堆着笑，“因为苏洋？”
应少点头。
他站起身，来到窗户边，玻璃幕墙外面是魔都繁华的景象和不远处的黄浦江。
他背对着唐大发说道，“苏洋我查过，家里没什么特殊背景。姜妍在他身上吃了憋，只有两种可能。”
“一.他手里有姜妍忌讳的东西。”
“二.他是帝都某个大佬的白手套。”
唐大发静静的听着。
应少缓缓说道，“我需要你去试试他的成色。如果可以，做掉他。”
唐大发脸上全都是惊恐，“杀，杀人？”
应少摇头，“不至于，挤垮他。让他一无所有。”
唐大发感觉嘴有点干涩，他舔了舔嘴唇，问道，“如果他真的有很深背景呢？”
应少转头看向他，“没区别。”
唐大发磕磕绊绊的问，“为，为什么？”
应少手点了点桌子，“因为有没有都需要做一场。只是难度高低罢了。”
他顿了顿，“我爸想要更进一步，他的力量不够。但...姜家够。”
唐大发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肥肉颤了两颤，“我去的话，姜家不会知道是应少出的手吧。”
应少轻笑了一声，“你不懂上层的规则，我们互相动手，影响太大。这么多年来，大家是选代理人来互相做一场。”
“而你...就是我这次的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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