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天羽,迎向了赵云兵的拳头。
想必赵云兵投鼠忌器之下,这一拳绝不敢砸落。
老刘的猜测没错,赵云兵见他用陆天羽前来挡这一拳,右拳只得停在半空,再也不敢落下。
老刘眼中迅速冒出一缕得色,身子一动,再次扛着陆天羽如飞而走。
但老刘眼中的得色还未完全消散,便感觉心脏猛然一阵刺痛,低头一望之下,发现一柄金色小剑,早已穿透自己的胸口,鲜血,疯狂的飚射而出。
“啪”心脏碎裂的老刘,身子重重摔倒在地,他肩上扛着的陆天羽,亦随之重重摔到了一旁地面。
原来,赵云兵右拳击落的同时,左手也悄然从储物袋中取出了那柄金色小剑,那一拳的攻击是假相,乃是为了迷惑老刘的视线,真正的杀招,还是那把金色小剑。
“老爷,出什么事了?”守在大门口的两名大汉见到老刘惨死在赵云兵的剑下,不由齐齐霍然色变,惊呼出声。
“这老东西生出了反叛之心,已经被我诛杀,记住了,今日之事,你们就当没看见,绝不可让第三人知晓,如若不然,我定取你们性命。”赵云兵冷冷扫视了两名大汉一眼,语气寒冷如冰的厉喝一声。
“是,老爷。”两名大汉闻言,齐齐吓得身子一颤,低着头恭敬答道。
“快去将老刘的尸体处理掉。”赵云兵冷冷的吩咐一声。甚为痛惜的扫视了横死在地的老刘一眼,不由暗暗长叹了口气。
一个贪字,不知害死了多少人,老刘,今日就是因为生出了贪婪之心,这才遭遇此祸,他的死,实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好的,老爷。”两名大汉连忙奔上前去,带着老刘的尸体离去。
两人离去,赵云兵立刻快步奔到倒地的陆天羽身旁,出手如电,解开了他全身被封的穴道。
“小兄弟,让你受惊了,走,我们进去再说。”赵云兵从地上扶起陆天羽,带着歉意道。
“赵馆主,既然此间事情已了,那我也没必要继续呆下去了,我还是尽快回去的好,先前误会你了,对不起。就此别过,后会有期!”陆天羽实在不愿继续在此呆下去了,立刻匆匆一抱拳,掉头便走。
“小兄弟,请留步。”赵云兵立刻身子一动,挡住了陆天羽的去路。
“赵馆主,你这是何意?莫非你也想抓住小子,去王家领赏不成?”陆天羽立刻怒声道。
“小兄弟,你误会了,我并无恶意,只是你今日不惜冒着生死危险送回犬子的尸体,我无以为报,只想好好招待小兄弟一番,略尽地主之谊罢了。”赵云兵闻言,立刻真诚的解释道。
“不必了,赵馆主,你儿子已经将那般贵重的流云符送予在下,在下深感受之有愧,那里还敢劳您破费?就此告辞,日后有缘再见。”陆天羽心中担忧娘亲和陆怡,立刻匆匆道别一声,唰的身子一动,已然向着城外飞奔而去。
“小兄弟,日后若有事,就来找我把。”赵云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好。”陆天羽随口答了句,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
出了浠水城,唯恐被王家之人发现,陆天羽循着原路返回,几经绕道,翻过荒郊野岭,莫约一个时辰后,终于抵达了后山洞穴所在位置。
但刚一抵达洞口,陆天羽不由大惊失色,只见洞穴前方那丛齐腰深的杂草,早已被人踩踏得一塌糊涂,全部深埋进了潮湿的泥土中,而且地上还残留着无数杂乱的脚印。
“出什么事了?”陆天羽不由双目赤红,疯了似的冲进了洞中,一路狂奔,脚下沙土发出阵阵咯吱咯吱的巨响。
“小怡,小怡。”还未奔至洞窟深处,陆天羽便忍不住担忧的大声叫了起来。
但整个黑暗的洞窟中,只有他的大喊声回荡,却无陆怡的回答。
“一定是出事了。”陆天羽心中不祥感越来越浓,猛然冲至洞窟深处,但一望之下,一颗心却是瞬间沉到了谷底,只见洞窟内空无一人,娘亲与陆怡,已然消失无踪。
“娘,小怡!”陆天羽不由仰首望着洞窟顶部,发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怒吼。
声音在洞窟中久久回荡,红了眼的陆天羽猛然掉头,疯狂的冲出了洞外,开始心急如焚的搜索起来。
首先,陆天羽去了那片树林,没人。
接下来,陆天羽直奔山腰位置那处水潭,看看娘亲和陆怡是否是出来找水喝了。
但水潭在望,仍然不见两女的身影。
“娘,小怡,你们到底在哪里?”陆天羽不由啪的跪倒在水潭边那潮湿的泥土地上,双手抱头,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痛苦的大叫起来。
“在哪里……在哪里……”回音久久在山间回荡不惜,此刻的陆天羽,感觉心都碎了。
“都怪我,怪我啊,我若不离开,她们就不会出事了。”陆天羽双手紧握,就连指甲深陷掌心,鲜血直流亦不自觉,心中被浓浓的愧恨感充斥。
“娘,小怡,你们到底去了哪里?”陆天羽右拳紧握,狠狠的捶打着前方的水潭,寒冷的潭水飞扬激荡中,溅了他一身。
被那寒冷的潭水一淋,差点疯掉的陆天羽反倒猛然清醒过来。
“再怎么叫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