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如今剑山也已经去了,便是时候告辞了。
剑宗的人本也不是个怎么爱客套的性子,闻言便不多说什么,送他们离开了。
临走前话唠长老将晏煜拉到一边,小声道:“你……那个,先前他跟剑是怎么介绍你的,你不会真信他是实话实说了吧!”
“我跟你说那肯定不是,中间肯定有事儿。”
“我知道。”晏煜说。
话唠长老:“那你不问清楚?”
晏煜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师叔,您是不是该找个道侣了。”
话唠长老:“……”
等晏煜走了,他才伸手随便拉了一个人,问:“他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自个儿有了道侣就瞧不起单身的了?”
被他抓了的这个也是个一心只有剑的,“我怎么知道。”
话唠长老:“……”
回去之后,他扒拉了一翻,在众弟子中间挑出一个比较有经验的。对方听了久久无语,好半晌才说:“长老,那个……我不是晏楼主,不保证能猜到他是怎么想的。不过我觉得,晏楼主和白前辈是道侣,是在谈情,不是谈事,自然不需要凡事清清楚楚,有一是一……晏楼主未必不知道白前辈没说实话,但难道还能逼着他硬说么?”
“而且总归不是什么大事,又不是要害人,也不是要损他的利益,有时候,这种时候要装糊涂的。”
“最关键的是纵然好奇,忍一忍,以后总会有更合适的机会的。晏楼主又不是小姑娘,还能撒娇闹一闹,非要知道。”
话唠长老:“……”
你们找个道侣都这么多弯弯饶饶的么?
所以我不找道侣,还是我的剑比较好。
那边白灿灿和晏煜起身回了银月楼,行踪很快就被人知道了,并报给了一个人。
那人坐在那里,神态平静,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年纪稍大一些,还挺和善的修士。如果白翩迁还活着的话,就能认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救她出卜合门的包围圈,又教了她血脉咒术的人。
“晏煜看样子是要回银月楼了,少主,属下总觉得他们这是又要去坏咱们的事儿。”
被称为少主的正是那白发白须的修士,对方没搭理他这话,而是问:“还没打探出来,姓甄的去银月楼是做什么?”
那个属下自然是摇了摇头。
脸色十分不好看,“不过那白灿灿实在可恶,坏了咱们几次好事了,这回我总怕又没好事。”
那少主眯了眯眼,问了句:“你说,他会不会是看出那小丫头的资质了。”
“不可能,少主亲手封印,谁能看得出来。”那属下立即道。
“而且在这之前,他们应该是没有见过的。”
那少主说了三个字,“拍卖会。”
“远远一眼,又能看出什么。”那属下道:“怕只怕这一回算是真见了,但他应该瞧不出什么才是。”
他本来是该这么肯定的,但偏偏白灿灿坏了他们几次好事,让他有些不敢确定。
“少主,咱们要不要……”
少主看了他一眼,警告道:“你不许多事。”
这才继续道:“人修最是道貌岸然,咱们勿需多做引起天道注意,只要引着他们自己内乱便好。”
“可此时情况紧急,已经容不得我们再坐山观虎……”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已经被那少主打断,“有人来了,你先走吧!”
此事悄声无息的发生在世界的一个角落,暂且无人知晓。白灿灿当然也不会想到,有人已经忌惮他至此,觉得他出手就要坏人家的好事。
他们回来之前,先去了一趟乔家,将神厨接了一起。
至于乔子铭,由于这一次甄真人的到访,让他们没玩几日,便准备再给他一段时间,在家里多住些日子。
临行走,还去看了一眼乔家的那位老祖宗。
自从知道了这位的身份,乔家的人是再也不愁了,反而高兴得很。又是大修祠堂又是加大供奉,还特意将厨房做得又大又敞亮又干净。
总之哪怕老祖宗已经不记得他们了,也要争取让对方过得舒适一些。
还每日让一位乔家弟子过去给人家讲这些年乔家的经历。
“待遇不错嘛!”白灿灿看完了当年主人的堂兄,这才把神厨一带,跟着晏煜一起回了银月楼。
一进银月楼,神厨便钻进了厨房。因着这两日他并没有跟在白灿灿身边,对方吃的东西自然也不是他做的。神厨最是知道自家雇主的嘴有多刁,这时候肯定早就馋坏了,他得提前准备。
而白灿灿和晏煜,此时自然是去见了甄真人和他的一双儿女。
段悟并不知道除魔圣体的事情,还在奇怪,“不知是来做什么的,我问,他们只说是顺路前来拜访。但来拜访的话师尊不在不该走么,但他们却留了下来。”
晏煜点了点头。
旁边白灿灿眯了眯眼睛,笑道:“看来也不傻嘛!”
他上次还以为人家是不相信,现在看起来应当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性子。之所以那般表现,是不想高兴得太早。如今连段悟也不说,估计是就算最后确认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