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了。
车队再次一分为二,安定国上了吴涛的车,跟在刘全有的破帕萨特后头,往出城的方向走了。
“小涛,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对水利这块这么重视?”车子开出没多久,安定国便忍不住追问道。这点政治敏感性要是都没有,他也是白坐到如今这位置上了。
前世的灾情历历在目,吴涛双目中射出回忆之色,然而这些毕竟不能作为理由,不足为外人道也。
当下只有拽点云山雾罩的辞藻道:“破坏比建设更容易。安叔,别看你辛辛苦苦抓经济建设,搞就业输出,招引资改制,你信不信,政绩再多,都经不住一场大水的无情冲击。”
安定国心内一凛,“有这么夸张么?这么多年了,北江一直没有什么大灾大难的。你三番两次提起,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了?”
“防患于未然,安叔。”吴涛波澜不惊地道:“一会你就明白了。”
说话间,三辆车依序停了下来。
刘全有当先下车,走过来,汇同安定国和吴涛,往前紧走两步,一条宽阔的运河横亘在众人眼前。